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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独孤杀没说什么，只颔首。

    只一口，她就满足地眯起眼。

    十四岁的少女，身量抽高，五官也长开来，和记忆中那道身影越发相似。而她穿着青色衣裙，身边蹲着只巴掌大的小兽，无疑就更像当年，日光璀璨，眸光也璀璨，对他说我喜欢你的那人。

    拂珠这才转头看他。

    她开门见山地问：敢问尊者喊的是谁?是我，还是凝碧道君?

    怎么样?拂珠忐忑地看独孤杀吃她烤的鱼，老不老，还是太咸了?

    正烤着，悄无声息的，旁边多出个人。

    他道：你或许还不知凝碧是我亡妻。

    然后边看独孤杀娴熟地翻烤，边跟独孤杀说去洛河那座水下之城历练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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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拂珠拢好裙摆，在独孤杀对面坐下。

    出关了。

    拂珠说：是吗?

    师兄的手艺又进步了。

    乌致闻言，突然笑了。

    独孤杀细细咀嚼鱼肉，吞咽完才评价：不老，也不咸，刚刚好。顿了顿又说，许是你在凡间待得久了，我有品出点凡间的烟火气。

    待第一条鱼烤好了，递给拂珠时，独孤杀趁空将她打量了番，笃定道：乌致见你，怕是会疯。

    拂珠继续烤鱼。给白近流烤。

    这几年一直服用辟谷丹，口腹之欲减弱不少，拂珠仅吃了一小半就没再吃，余下的全给了白近流。然后她接过独孤杀手里的活儿，让师兄尝尝她的手艺有没有退步。

    独孤杀不答反问：你为何要去凡间历练?

    乌致久久无言。

    直等拂珠又烤好一条灵鱼，嘱咐白近流慢点吃别烫着，这等柔声细语终于让乌致开口，喃喃喊了句凝碧。

    原因是她年龄小，有回想帮乔应桐淘个米，都被乔应桐赶出厨房，说她还没灶台高，也不怕磕着碰着。

    鱼肉太烫，顶着白近流垂涎万分的眼神，拂珠吹了好几下，方小心翼翼地咬。

    再吃了条鱼，独孤杀起身，他要去收拾些历练会用到的东西，让拂珠在这等他。

    我这附近有河，刚好下雨家里潮，院子又有通外面的下水道，估计是追着老鼠进来的=。=

    说来她在皇城九年，都没怎么做过饭。

    拂珠说：这烟火气是好是坏?

    作者有话说：

    --

    诚如独孤杀所说，这人一看到拂珠，险些就疯了。

    他神情温柔，目光也温柔。

    拂珠懂了。

    蛇是常见的赤链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