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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他的手扣在她膝盖上，指节紧绷，泛着白，许萦压住他手背，阻挡他的手往上：我我自己来。

    许萦不好意思：不，不疼。

    许萦怯生生地抬手看他，男人脸色不虞，下颚线紧绷着，她拉开他的手掌把自己的手塞进去，胆憷说：轻一点。

    她心想徐砚程真是不要命了, 一次就抽了五根烟, 亏他还是学医的，不知道烟草对身体的危害有多大吗?!

    许萦只能看到男人的后脑勺，撑着沙发把身子前倾看到他的手托住她脚跟，修长的五指摩挲过红痕，把白色的药膏推开，附在皮肤上成了粘稠晶莹的一层，虽然看不到他的脸，许萦也能脑补出他做事那一副认真的神情，禁欲得让人无法自拔。

    许是因为熬夜，他嗓子低沉又嘶哑，像北方深冬的烈风, 干裂又刺，那一双突然看过来的眼睛透出的凌厉让她不寒而栗, 转瞬即逝，眼底涌出温情, 淡似水的温意，一点一点吞噬他的颓丧, 让他看起来不这么吓人。

    说完许萦起身，而徐砚程快她一步，搂着她的腰把两人的位置一换，许萦跨坐在他腿上，轻而易举地把腿.打开，他拿过药膏继续。

    他环着她的腰身进屋，把吃的放在餐桌上，从袋子里拿出一只药膏，把她安顿到沙发上，拉起她的脚踝，替她仔细地涂抹。

    腿根到腰间都有淡淡的红痕，知道他是要给那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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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关传来刷卡声, 许萦急慌慌地跑过去。

    徐砚程看到她手腕近紫的指痕，是昨晚他一直扯着她的手留下的。

    估计昨晚给她后遗症挺多的，连碰她都怕了。

    --

    徐砚程单手扶着墙换鞋, 在听到脚步声, 他抬头看她：醒了?

    徐砚程走进来，许萦看到他右手提着几个袋子，香味扑鼻，她下意识吸了吸鼻子，味道熟悉。

    许萦以为他在阳台, 拉开门望了一圈，视线在碰到高楼下的街景，一种假想自己坠楼的恐高感袭来, 啪地一声把门合上。

    一场情.事, 不全是难受, 但他实在过于蛮强，她腿心还在发软，一定肿了，走路都不舒服。

    我刚醒。许萦心底有点怂, 昨晚的记忆跌宕而来, 每一帧让她羞耻得不敢直视他。

    徐砚程抬眼：疼吗?

    徐砚程没松手，许萦把药膏夺过来，为了不让氛围尴尬，故意开玩笑说：你要是穿着白大褂或许我可以心安理得地接受你帮我上药。

    凉意到了膝盖，他的手指摁在她的骨头上，酸软的感觉重重地传递到脑神经，许萦倒吸了一口凉气。

    气氛降到冰点。

    过来。徐砚程伸手去牵她，许萦条件反射地背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