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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他年纪尚小,但和一国储君说话,那位探花郎还好,榜眼可是激动得满面通红,回席后一连多喝了两口酒。
前后送走了好几位官员,燕晨终于接到了参加恩荣宴的圣旨。
父皇,我二公主脸色一僵,她怎么就成肖想了?说得这么难听。
待所有人就坐,太子位于首席,朝众学子举起了酒樽。
二公主:可父皇,我还听人说,那位状元本是一名商户子,您要他又无大用,为何不可赐婚于我?
小太子仍旧绷着一张脸,身旁跟着一个老太监,后者不时就会附耳跟他说上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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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试结果一出,整个京都都洋溢着喜气。
况且。皇帝顿了顿:这次钦点一甲的,是你五弟,是太子。涵儿,你不懂朕的意思吗?
所谓「春风得意马蹄疾」,燕晨没太感觉到,倒是耳朵被叫声炸得有些发蒙。
我听皇奶奶说,以往的那些公主,素来有榜下捉婿的
对于燕晨这位会试前名不见经传的状元郎,有人四处询问他的住址,有人打听他的出生,还有人
不说状元,即便是探花,你都不必肖想。那都是他给小五留下的,未来要撑起朝堂的新臣。
恩荣宴结束,便是骑马过街。
但燕晨走进宴中,却不出意外地看见了太子的身影。
同一时间。
好不容易结束一切,想到明天还要上表谢恩,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你听谁说的,让谁给你赐婚去。皇帝瞥她一眼:朕可没说过这话。
你回去吧。皇帝不耐地摆手。
恩荣宴虽为皇帝所赐,但皇帝一般不会亲临,往往派一名大臣侍宴。
次日一早,他便换上这身蟒袍,赴往恩荣宴,也就是琼林宴。
待二公主离开,他又示意程棋上前来,冷声道:让人去查一查,二公主近来都跟谁在接触。
他成了状元,那注定就是朕的翰林院修撰,这是规矩,与他是不是商户子无关。
说完祝贺的话,他又在程棋的指点下,分别叫燕晨、榜眼以及探花,前去与他说了几句话,以示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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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着各色赐礼,燕晨还收到了一身蟒袍,正是状元服。
找到了皇帝面前,请求皇帝为她赐婚。
皇帝原本还心平气和,一听这话陡然冷下脸:谁告诉你,朕要他无甚大用?
父皇,这次的新科状元模样生得真俊,就是探花郎,都被他比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