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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收尾的时候，蒋行冬若无其事地问了她句：怎么今天话不多?

    嗯。

    蒋行冬看她莫名一笑：上次吃饭不是还急着找话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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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行冬问她：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

    蒋行冬笑了下，想起王洋说她乖。

    好。她转身，低着头走出去。

    太阳转到了窗户外面，变成鹅蛋大小，在床上印下了一道光，金灿灿的。

    夏然叫了他声，他回头。

    来。

    夏然站到他旁边，双手按着她这侧的棉板，默不作声地看着他的动作。一时之间他们很安静，夏然竟然也没有特意想找什么话跟他聊。

    夏然盯着眼前的小范围：你说，我听着呢。

    他说：胶水的味儿，等会弄完要通风散气。

    夏然愣了下，她哪里给他话多的错觉了。

    蒋行冬闲淡开口：还以为你够不着。

    夏然下意识瞅了瞅俩人的身高差，虽然只到他肩膀，但不至于那么矮吧。

    她窘，但可以不认，我有吗?

    俩人下床，蒋行冬一步就迈到了门边。

    夏然点点头，稍稍抬了下眼后才发现他们间的距离过于接近，如果她现在转身就碰到他了。

    夏然皱了皱鼻子：好像有。

    我话多吗?她很真诚地发问。

    蒋行冬闻声偏头，就瞧见她歪着脑袋，眼里含着一些笑意，唇边弯了弯回看着他。他轻舔牙齿，眸子里的光闪了闪，脚动了。

    蒋行冬看了她眼：怎么不说话?

    真不用吗?她说话。

    夏然脸上浮热，慢慢往右侧动了动脚。尽管她举止小心，蒋行冬还是看到了。

    蒋行冬轻笑了下，没再追问。

    他收拾好锤子和胶水，扫了一眼周围掉落的土渣和泥灰，看夏然：你自己处理?

    蒋行冬说：它用钉子固定。

    夏然静静地看了他会儿，他腿很长，包裹在宽松的工装裤里，结实的臂膀藏在白色体恤下。肤色不算白，侧脸坚毅又有种漫不经心的调调。

    蒋行冬笑着收回视线，继续手里的工作。夏然等了他会，俩人又一起粘下面的。

    我这边好了，粘你那边儿吧。他顿了下，探身看她，你去把屋外的另一块板拿进来，可好?

    嗯。夏然说，外面还有张石木板，也要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