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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好大一会儿，夏然自己笑了，目光又移向他：你没有什么要问我的吗?

    蒋行冬：自然。

    蒋行冬说：那你先眯会，等到了叫你。

    蒋行冬嗯了声，启动引擎出发。

    我当你是在夸我。蒋行冬轻轻笑，打开车载音乐，听什么歌?

    问什么?蒋行冬侧了下头，问你想去哪还是怎么不去报考点?

    夏然说：你定。

    他说：你开心。

    你开车来的

    如果不满意呢?

    蒋行冬的目光对过去，说：这些都是小事。

    夏然低头摆弄拉链：不知道。

    不知道。蒋行冬说，但肯定让你满意。

    夏然慢半拍地拉开书包检查了番，点头。

    不止这些。夏然轻摇头，开始细数任性的后果，这样做可能导致会错过确认、误了高铁、浪费掉一整天的学习时间她还想往下说。

    蒋行冬拉开副驾驶的门，夏然上车。

    你这表情，蒋行冬看着她，吊浪荡儿地笑，怎么，做你一下午的司机，你是乐意还是不乐意?

    她偏头：我想去哪你都带我去吗?

    那你带我逛平城吧。

    车里，蒋行冬和她确认：东西都带齐全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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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行冬侧目：你想去哪?

    夏然愣了有半分钟后坐直，强扯嘴角，真会说话。

    他一字一顿说完，收到夏然一个白眼。

    蒋行冬抽着烟朝小区里张望，看见她走来便灭了烟向她招手。夏然跟着他走到一辆黑色吉普车前，脚步停下。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他说：行啊。

    她还是有所顾虑，想要逃避又良心不安。

    她歪头，眼里盛着满满好奇：你知道我想去哪?

    她只是不适应。

    蒋行冬笑了声，手指点了两下屏幕，广播里放出一首舒缓轻快的民谣。

    夏然沉默半晌，下了个决心。

    夏然靠着椅背，身子也放松了。

    我们就这样漫无目的地逛吗?

    想什么呢?他把着方向盘。

    --

    不到一点半夏然就下楼了。

    什么是大事?她问。

    毕业前她边准备论文边在一家教育机构兼职挣房租，给公众号写稿也攒了笔，重来一年没脸再向他们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