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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然轻声问：你妈妈怎么说?

    蒋行冬心底一热：小嘴抹蜜了?

    吃。夏然遗憾地鼓了下嘴，但会长胖。

    趁着大人们打扑克搓麻将闲聊拉呱，她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打电话给蒋行冬。

    夏然刚要开口，听到那头有嬉闹声，笑声，欢乐得很。

    家里太吵，没有听见。他解释。

    蒋行冬说要真的。

    鞭炮声一直响到凌晨，快结束时她拍了段视频给蒋行冬，还悄悄打电话过去亲口说了句新年快乐，然后挂断。

    夏然说：本来就是啊，长得帅都不老。

    蒋行冬轻轻笑了，问：吃巧克力吗?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她手机里收到两个红包。

    蒋行冬笑声更大，不只是她话里的内容，还有她的语调，平平淡淡的，却让他心甘情愿地臣服。

    --

    当晚，她便穿了两件棉衣坐在平房上仰头欣赏这场免费的视觉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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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然笑了一下：那你是不是孩子王?

    尹祁在呢。蒋行冬又蓦地笑了，不过被你这么一说，我觉得我没长一岁，反倒年轻了。

    你家人找你吗?她问。

    刚拜完年，在晒太阳，今天的太阳很好啊，晒下来暖烘烘的，说着她低了下头，有你在就更好了。

    蒋行冬道：胖点好，下次带给你。

    我妈说，那你们都别打扰你哥了，让他多聊会儿。

    520，1314。

    一大清早她跟着爸妈走街串巷，到结束两个口袋里塞满了糖果和红包，新年的热乎劲儿也算接近尾声。

    不是。蒋行冬从阳台去了院里，清净许多，我妈问我和谁打电话呢，尹祁说我嫂子。

    夏然说：你家里来了很多人呀。

    夏然溢出些笑：可能糖吃多了。

    你现在在做什么?他问。

    嗯，小孩子多到处跑。蒋行冬的声音低了低，不耽误我俩说话。

    第一个他没接到，等了会，他打过来。

    蒋行冬坐在木椅上，头顶是同样的烈日。

    夏然不扫兴，欣然收下，回了三个亲亲的表情。

    她说好哒，见面给。

    夏然扫了眼街道的两边，只有一排排的轿车。

    现在已经是新年第一天了，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这一天成了夏然不喜欢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