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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然：明天就去?

    夏然不给面子地嘁了声：明明就是想见我，还找理由。

    夏然扭捏：没。

    半分钟过去，手机还显示通话中，蒋行冬问：怎么不挂?

    冬冬。她喊完，就一脸的笑。

    夏然听了弯起唇，故意问：你们还有这个岗位啊?说着，在哈满雾气的镜子上用手指画了个心。

    嗯。蒋行冬轻声，晚安。

    夏然笑了出来，问：那会不会太不务正业了?

    嘴上骂他流氓，躺到床上她还是想着他入睡了。

    双向选择。蒋行冬说得一板一眼，总得装得像一些，看适不适合你，你记得穿得正式一点。

    蒋行冬抬眉，表情有些微妙，好像感知到什么，重复：蒋总?现在就知道套近乎了?

    蒋行冬愣了下，笑了：长大了啊，骗不了了。

    夏然看着写了一排的冬字，说：那叫蒋先生?

    --

    夏然低头笑，俩人就那样静了几秒钟，时间在对方的呼吸声中缓缓走过，盆里的热气腾腾而上盈满房间，似乎添了一丝暧昧的气息。

    夏然停了会，最后应了声。

    你也没挂。说完，夏然才意识到，不管是视频还是电话，他都会等她先挂。

    想什么呢，你以为很容易吗，端茶倒水翻译文件跑腿都是你要做的。蒋行冬话音一转，说，当然，也有些特殊服务。

    夏然不会蠢到要问他什么特殊服务，只说：我听蒋总的安排。

    宋霞夹了块煎蛋到她碗里，说：你下午去那里表现得大方些，有什么要问的就问，先了解清楚，等我们回来你爸也再具体问问，不着急。

    在她说出那句话前，蒋行冬先说了句：不早了，去睡吧。

    夏然闷声听着，点两下头。

    第二天早上，宋霞在饭桌上说了换工作的事，意思是高达的财务忽然不缺人了，介绍到安得，那也是市里数一数二的企业，多的是人想进都进不去。

    夏然说：晚安。

    蒋行冬从容道：刚为你开的。

    蒋行冬捕捉到她的情绪，问：有话对我说?

    蒋行冬嘴边噙笑：再叫?

    蒋行冬皱了皱眉，又展开笑了，声音沉哑而笃定：是不那会儿没满足呢?

    蒋行冬笑容更大，嗯了声，说：明天来找我报道。

    夏然蹭地就给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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