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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元涣怒斥:休得胡言,本王从不知此事!
冯慨之跟张崇明对视一眼,这是要狗咬狗了?
冯慨之可见不得自己的人受委屈,朗声问道:他连谋反的心思都能有,方大人为国查谋反罪臣有何不好意思的?对待君子有对待君子的法则,对待小人也得有对待小人的手段,他既不做真君子,便只能以小人待他!不过话又说起,姜大人,你这么替一个谋反的罪臣开脱,是何居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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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慨之笑着问:想起来了,姜大人与李丞相是同年是吧?交情匪浅啊。
李廷芳眼中一缩。
李廷芳答应了,也就没好再将写封信寄出去。只是除这封信之外,其余的信他全都烧了。看过即烧,不留痕迹,独独忘了这一封。
荒唐,私闯内宅,窃人信物,这等见不得光的事方大人也好意思说出口?
姜明噎住了,心里那口气堵的不上不下。
方柄嗤笑一声:看李丞相平日里对圣上多有维护,还以为您是忠心耿耿的纯臣呢,原来也不过就是戴着一张面具,面上温顺,实则心里已经做好了令谋新主的打算了。真是佩服丞相您,先皇甫一染病,您便绕过嫡长子给夏国立了新主,英明啊。这安王有这么好,值得您背叛先皇、背叛圣上?
这信,不是锁在书房里头的吗?他当时确实有意让萧元涣早作打算,但是到底于心不忍,便想着再晚些时候将信寄出去。可后来先皇托孤,让他千万帮衬着萧瑾,哪怕萧瑾做错了事,也要助他到底。
可他又不觉得自己有错,甚至觉得错在先皇,是先皇识人不清。
提到先皇,李廷芳心中一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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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大人问得好。这实际是一封未曾寄出去的信,也不知是李丞相善心大发,还是中间出了什么事,最后只将这封信锁的柜子中。至于为什么能拿到这封信,那也是因为下官察觉到李丞相有反心,所以才特意前去搜查线索。可巧了,一查便中!
眼下这封没见天日的信落到了方柄手中,李廷芳的第一个念头便是:家里遭了内贼。
好啊,他们最喜欢看这一出了。
明白的人已经明白得差不多了,只是还有不愿接受事实的。姜明就立马上前查看,结果却发现,那上面的确是李丞相的字迹。他与李丞相同僚多年,自然不会连字迹都认错。可是姜明仍不信:李丞相的信为何会在你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