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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啰里啰嗦的，快些问!冯慨之有些不耐烦，他这阵子是脾气太好了?惹的这些人废话这么多。

    只是?难道有什么不好的?萧瑾忙道：有什么直说就是了。

    冯慨之最见不得不爽利的人，见他如此扭捏，自己先开口问了：你待要说什么?

    程度迟疑一番，还是吞吞吐吐地说了：冯大人，这话原本下官不该问，只是若不问，实在心中不安。

    萧瑾点点头：这主意好，还是韩卿聪明，比冯慨之聪明多了。

    韩攸苦笑：只是坏就坏在太好了。

    萧瑾起初不解，待一细想，直接叫绝：妙极!

    萧瑾愿闻其详：此话怎讲?

    只需一点，您将恭房建的稍微远一些。

    家里情况不富裕的，自然不会介意多走几步路去出恭，可若是家中稍稍富裕，便受不了这样的委屈。

    韩攸出身不好，见识的形形色色的人也多，所以他知道那还是有钱人，也还是免不了占便宜的心态。

    韩攸解释：这房子本就是给家中拮据的官员住的，若是建得太好，便是家中不缺钱的人也想要占占便宜、凑凑热闹。兴许冯大人那自有对策，但总架不住每每有人想钻空子，一旦钻空子的人多了，这屋子是惠及穷苦官员，还是惠及豪门显贵，就不知道了。倒不如动些手脚，直接绝了他们的念头。

    程度原本想行个礼之后便退下，但思及这两日听到的动静，还是没有迈开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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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瑾身子倾斜了许多：什么招儿?说来听听。

    谁想刚进大院不久，又碰到了程度。

    程度连呼吸都放轻了一些。定少不了他的?这几个字像一块巨石，砸进了他的心。

    不远处，正指挥员指挥的起劲儿的冯慨之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冯慨之早料到他问的肯定是这个。虽说此事还未对外公布，但都在朝中，他们又不是没长眼睛，怎会不知?冯慨之这人多少有些护短的，所以允诺：放心好了，定少不了你的。

    他揉了揉鼻子，不知道谁又在惦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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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度期期艾艾地说了出来：下官想问，那紫阳山下的房子，是不是京中无房的官员都能申请?

    他也就只在这儿监了半天工，到下午时便回了户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