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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命。
结果,回去后,黎书瑜拿了本诗集开始朗诵,声音凄美怆然:风吹过草地,小草摇摆身体冲它招手。风吹过湖泊,湖水泛起点点涟漪,像是姑娘唇角的笑意。风吹到墙壁,就没了。没了,呜呜。风风那么可爱,墙墙为什么这么坏。
黎书瑜用手挖土,把落叶埋了。
不过迟霖是因为老婆不舒服,他也吃不下什么东西,恨不得有个疼痛转移法术给他和老婆交换一下,每天看见那张满是悲伤的苍白小脸他就心痛。
经过这件事,黎书瑜也明白了,身体才是最重要的,就像她,身价过亿的富婆,也差点被牙疼死。
黎书瑜用手背擦了擦眼角的泪水,那好吧。
啪的一声,一滴泪水打在落叶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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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霖绞尽脑汁,想他老婆在乎的东西,到时候可以用这个转移下她牙疼的注意力。
迟霖开始害怕,老婆?
迟霖这个骗子。
从没感觉牙齿的存在感如此强烈过,每分每秒都在疼啊。不在疼痛中变强,就在疼痛中变/态,黎书瑜就是后者。
这次牙疼整整持续了3天,因为没有胃口,黎书瑜清减了不少,迟霖也是。
迟霖想要过去安慰,可黎书瑜捂着一边的脸颊幽怨地看着他,就好像她的脸是他打的一样。
再买糖葫芦他是狗。
忽然灵光一现,老婆,开心一点,你想要什么都可以告诉我,笑一笑才更漂亮。
她艰难地吃过午饭后,也没有心情玩手机,就去院子里散步,后来直接蹲在地上看蚂蚁搬家。看着看着,她的眼圈就红了。后来,一片落叶掉到了她的面前。
迟霖:就是特别的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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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书瑜拿出小镜子,镜子里的人妆容素雅,但眉宇间有一抹郁色,眼神忧伤,却又透着一股倔强,楚楚动人,明明这样更美一些。
迟霖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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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她想到什么,就拿出唇釉在脸上划了几道,左看右看,十分满意,还把嘴上的口红卸了,去了衣帽间,找出藏在犄角旮旯许久不问世的白色棉麻长裙穿上。
特别是迟晟光,给迟霖科普了家暴男的各种凄惨下场。
黎书瑜没理他,就这么下了楼,这可把兰晚晴和迟晟光吓了一跳,二老以为儿子搞家暴,一起把迟霖收拾了一顿。
一直在观察老婆的迟霖:......
老婆,外面风大,回房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