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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毕竟运粮队伍连夜行军,姚云也说不出什么狠话。
顾灼眉头皱得更深,忽得想起什么:他说这事的时候,是什么场景?
她只得叫醒小半个大营的士兵,起来点粮。
顾灼撇撇嘴:给他在茅厕边上安排一个单人的小营帐,偏僻些,派人白天晚上一刻不停地在边上敲锣,除了出恭不许他离开营帐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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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灼正专注看着墙上的舆图,闻言道:好了,别生气,我收拾他。
顾灼眉头皱起,在舆图前转过身来:什么话?
可点完粮以后,那运粮官又拉着姚云,非得要见顾家主帅。
其实除了运粮官话说得不好听,这要求倒也不算过分,无非是惹人嫌了点,还有些费火把。
耍这种把戏侮辱顾家,除非摄政王脑子被门挤了。
他没说,要见您才说。
顾灼之所以问这问题,是觉得摄政王不该用一个运粮官给她传话。
顾灼那些损招儿,嘶,一般人还真扛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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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不能为人所知的话,他自然该派亲信带着信物来。
别说顾灼如今不在军中,就是她在军中,那也是代顾老将军行从一品的镇北将军一职,哪是他七品运粮官说见便见的。
顾家拿着大裴几乎五分之一的兵权,摄政王若是想篡位,用粮饷威胁还说得过去。
有些诛心。
那运粮官说摄政王有话要他交代给顾家主帅,姚云怕耽搁了要事,才派人去给顾灼送了信。
听闻顾灼回营,姚云总算从与那运粮官的扯皮中脱身,进了顾灼帐内时仍气得不行:将军,那运粮官油嘴滑舌,说得全是废话。我方才来路上还听闻,点粮时咱们的人套出来话,说是那运粮官昨日故意白天休整,夜里行军。这不纯粹折腾咱们吗?
她说完这话也觉出不对,其实当时她便觉得这人突然出声有些奇怪,只是被话中的摄政王三字带走注意力,又被那运粮官的胡搅蛮缠扰得完全忘记了他这行为的不寻常。
她决定再添一把火:将军,那运粮官还说摄政王让他传话给您。
若是普通的什么话,就更不该用这种随意的方式,来给堂堂四镇将军之一传话,这可是明晃晃的侮辱。
姚云一听这话,瞬间没了火儿气,甚至已经开始同情那运粮官。
姚云不知她为何这么问,却还是老老实实想了想那时的情形:好像是我将点粮的人叫起来整了队列又派了任务,士兵们饶过我与那运粮官时他突然说起的,声音还不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