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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甚至还有心思反将一军：你、你怀里收着我的肚兜，无耻。

    顾灼笑得眉眼弯弯，又问：在山洞里生气是因为我提了贺辰?

    可傅司简明显是故意说得这么慢，仿佛说一个字便要停一会儿，专门调侃她。

    闻言，傅司简脚步顿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跟小姑娘解释。

    顾灼倒是没注意，她只是愣了一下，下意识地直起身不再伏趴在傅司简宽阔的脊背上。

    傅司简感受到小姑娘这动静，有些失笑，徐徐道：夭夭，你这时候才害羞，会不会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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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又趴回男人背上，手在他脖子前面环得更紧，不承认道：谁害羞了?

    那银灰色锦布浮光跃金，曾那般亲密地贴着她，他不想她的肚兜留在这山间。

    顾灼见傅司简良久不说话，便只能玩儿着他的头发，用发梢有一搭没一搭地挠他的脖颈和脸颊。

    这话说出来，傅司简有些不自在。

    傅司简下颌紧绷，沉沉应一声：嗯。

    就算无人知晓这是她的，就算永远不会被人发现，就算它是件破的，他也不想。

    远远看去，墨色绛色依偎，似是在一片洁白间浓墨重彩地点了几笔，偏又留白甚多，生出一种天荒地老之感。

    树上的雪扑簌簌落下，淋在两人头上。

    不问清楚，她总觉得有个悬而未决的问题在她心里不上不下地挠着她。

    没等他说完，顾灼侧过头戏谑问他：不想被别人看到?

    他尽力将想到的那些旖旎死死压在心底，耳根都渐渐泛了红。

    目之所及白雪皑皑，银装素裹，如果不去考虑路太难走的话，实在是一幅不可多得的美景。

    顾灼也觉得自己的反应属实多余，没穿肚兜而已，有什么好害羞的。

    傅司简没想到小姑娘还在疑惑这个问题，顿了一会儿，不知道该怎么说这话，却始终没想出合适的措辞。

    一路上，顾灼也咂摸出点方才没想明白的东西：傅司简，你为什么非要收着我的肚兜啊?

    我不是

    险些掉下去她才复又抓紧男人肩头的衣服。

    怕小姑娘又想些有的没的，他索性盯着前路不去看搭在他肩头的小脑袋，直接道：昨天看你扔出来，猜的。

    傅司简背着她踩在路上，咯吱咯吱地响。

    到了陡峭崎岖的地方，傅司简便放下她，扶着她一步一步缓慢地朝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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