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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皇后，你打算到哪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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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睡吧，朕去去就来。

    白悦悦也不恼，她轻笑看他，我不去哪儿啊，就在陛下身边。

    白悦悦在被子里窝着，过了小会，外面的长御听到内里的动静，带人进来服侍她起身。

    元茂接过酪浆，见着白悦悦撑着下巴看他，陛下以后不要这样了。毕竟这北方的风比洛阳的烈多了。

    她把人拉到穹庐里，让人把热着的酪浆端过来。

    元茂反问。

    元茂顿了顿，将酪浆一饮而尽。

    外面宫人进来，站在屏风前，说是有军报过来。

    高高大大的人被她推着就往穹庐里拉。

    白悦悦嗯了一声，两眼彻底闭过去。

    白悦悦啊了一声，满是不解的望他。过了小会，她像是明白了什么，低声道，难道陛下想通了，打算放我出宫?

    元茂静静听着，等她说完好会之后，他才轻轻点头。

    开始的时候两人各自躺在自己的被子里。白悦悦感觉到旁边有什么靠近了过来，她只是动了动没什么反应。外面突然起了动静，人在宫外，此行又是去打仗。自然要存着一份警惕。

    她顺口一问，长御点头说是。

    还没等他开口说话，她走过来，一把抱住他的手臂就往那边的穹庐里拖。

    陛下一直没有回来过?

    你以后打算如何?

    元茂起身，他回头一看，见着白悦悦哪怕迷瞪瞪的，还睁开眼看着外面。

    酪浆温热，下肚之后连带着浑身上下都开始暖和。

    他手上的动作有片刻的停顿，望着她双目看他，那话没有一丝半点的虚假。

    她说罢又问，陛下要不要用艾草泡脚?在外面站了好会，这里又那么冷。

    元茂随手将外袍披在身上，在灯火下把军报看完。立即吩咐中常侍，把陈留王等宗室全都叫到中军大帐里。

    白悦悦看到身边保持着摊开一直没动过的锦被。

    元茂突然问。

    军报这东西没有任何时辰限制，什么时候送到，就什么时候禀报，半刻也不能耽误。

    昨夜丑时，陛下召集几位大王商议，一直到现在还未散呢。

    元茂夜里离不开她，和在宫里一样两人睡在一块。

    等到她睁开眼，外面的天已经微微放亮了。北方入冬早。冬日日短夜长。到了卯时，天还是一片漆黑，天光都有些微微放亮，怕不是都已经是辰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