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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灵芝支支吾吾，她哪里拿得出来那些东西，店契、地契一早都被她融进了灵泉，才换来这么一张漂亮脸蛋。

    看够了这一出戏，容怀温声道：“柳灵芝。”

    踏着一地污秽，容怀转身离开地牢，回到将军府，霍燃帮他将衣衫一件一件脱下来，抱起他走进浴室。

    里面早已备好药浴，容怀枕在浴池边低声道：“那些衣物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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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现还有一条路，被封和安公主，风风光光嫁去蛮夷。”容怀声音很轻：“或者和你的父兄流放北域……”

    柳灵芝实在是被打得受不了，涕泗横流横地哭着说道：“都没有了，我不知道，都没有了！”

    系统摇摇头，心中怜悯更甚，柳灵芝怎么选都是死路，蛮夷地广贫寒，别说银子连根草都难见到，没了金钱供奉的灵泉，她的美貌也会逐渐消失，发觉受到欺骗，又对中原心怀恨意的柯纳多会如何暴怒？柳灵芝下场可想。

    这就是它喜欢折磨人的宿主，在绝望中给一点虚假的希望，最后再把希望抽走，把人打入更深的绝望。而它的宿主就高高在上，欣赏着他们垂死挣扎和绝望。

    他对容怀的感情像烈火般炽热，但容怀却不肯相信，他们的对峙僵持在那里。

    “嗯，”容怀脸颊贴在玉白的手臂上，侧过眼眸道：“这么些日子过去，你还不打算放我走吗？”

    容怀扬起嘴角，直起身体。

    --

    狭窄阴暗的地牢里上演着混乱的一幕，容怀站在栏杆外饶有兴致地看着，系统在后台瑟瑟发抖。

    霍燃沉默不语。

    柳毅和柳思谦喘着粗气，眼里布满血丝，死死盯她，柳灵芝浑身抖得像筛子一样，连滚带爬躲的远远的，她怕在流放的路上就被两人活活打死。

    柳灵芝被抽得唇角破裂，脸皮涨红，柳毅还不罢休，又是连着甩了她数十个耳光，劈头盖脸的打得她头晕目眩，柳思谦冷眼旁观，也没有阻止，这些铺子如今已经和他们的命挂上了钩。

    话音未落，柳灵芝就迫不及待大声道：“我嫁我嫁！”

    “都是因为你来到我们家才出了这些祸事，是你这个丧门星！”

    柳灵芝匍匐在地的身子颤了颤。

    “都不要了？”霍燃在他身后，帮他揉捏穴道沉声问。

    “说呀！”柳毅几乎要疯魔了，柳灵芝目光闪躲，他忍无可忍狠狠一巴掌甩到她脸上，唾沫星子喷了她一脸：“你快说话呀！”

    柳思谦红着眼珠，早已崩溃，柳毅一屁股瘫坐下来，他已感受不到任何热意，甚至连呼出的气都是凉的，眼睛逐渐发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