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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朝鹤态度强硬地继续道：“既然彼此都不喜欢，以后就不要来往了——从今天之后就不要再出现在他面前了，可以吗？”

    菲姐也点头如捣蒜，她心说小张总真是太和蔼了，居然还加个「可以吗」和他们商量……

    这就是现实，或许以后他会去戏曲学校做老师，但他绝对不会亲自把任何一个人领进这一行。

    赵老师叹了口气——她太了解她的学生们，于是便随便唠两句把话题引到了菲姐身上。赵老师勉励她继续努力，该说京剧的未来就在她们这一代身上，如今行业式微，她们肩头的担子就更重、需要更努力才行。

    他要想以后怎么活着、怎么吃饭，要怎样才能活得更好。

    小茹她们不知道的是，赵老师对程嵇雪的偏爱并不只因为他的艺术天赋……更因为她就是季伯阳曾经腹诽「只喜欢二叔不喜欢我」的那位姨姥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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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非常诚恳地道：“我和小茹一定消失。”

    他也无法改变乾旦目前的限制性境地，所以周奎缠着他拜想他为师时他毫不留情地拒绝了——他可以把这一切当做是爱好，因为他什么都有了，可是周奎不行。

    明明她已经摸到了青年京剧演员中的天花板、明明她的人生也是那么的优秀，但好像只要程嵇雪在，她就永远只能做退而求其次那个。

    反正他们都很怕他，那他再过分一点，直接让他们消失在程嵇雪的世界里也不是不可以？

    但他没有想到，其实屋里的程嵇雪也在和赵老师谈关于他的事情。

    小茹笑得十分僵硬，被人当面戳破后的尴尬更是令她恨不得找个墙缝直接钻进去。

    刚刚还说自己马上能调进国京院的菲姐脸色发青——她真的不理解老师为什么永远对他那么偏爱，她努力了这么久还是比不过程嵇雪。

    程嵇雪却摇了摇头：“我从不强求不属于我的东西。”

    她们的确对程嵇雪怀有恶意、程嵇雪也并不喜欢她们，既然他不方便明说，那就由他来做这个恶人好了！

    临走前赵老师要单独和程嵇雪说两句话，小茹白眼都快快翻到天上了，但碍于张朝鹤还在一旁，也得露出一个热切的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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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四个到外面去等程嵇雪，谢总正想趁机套最后的近乎，却被张朝鹤开口打断：“我知道你们不太喜欢程嵇雪，甚至那天本来也是想要去为难他的。”

    而对于张朝鹤来说，他想得非常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