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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程嵇雪回答得毫无犹豫，“你梦到的都是假的，永远不会成真。”

    是不是别人不发火你就把别人当傻子啊！？

    他伸手扣住张朝鹤枕骨，稍微用了点力向自己肩窝上，张朝鹤眨了眨眼，头一次如此安静地用额头抵着他肩膀。

    季伯阳对着被挂断的电话忙音恶狠狠地磨了磨牙。

    他别过头，伸出一只手冲程嵇雪的方向胡乱扭了个什么造型——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在比划什么了，反正就是随便表达了一下他坚贞不屈、不为美色低头的美好品德：“我，我出去看看。”

    或许是他的表情实在太纠结太绝望，只听旁边的助理小姐姐微微一笑，完美提炼了他刚刚说的屁话：“您说不让程老师和那个人玩，要不然就不理他，是在吃醋吗？”

    所以在我和他之间，你会更喜欢我，对吗。

    季伯阳木着脸道：“噢，既然这样，想必二叔您也不会想知道付雪竹去片场找我鹤哥还袖扣这件事了吧。”

    突然被cue季伯阳：“？？”

    程嵇雪盯了一会空荡荡的化妆间，突然笑出声来。面对张朝鹤小朋友一样「不跟你好了」的威胁，程嵇雪却只感到莫名其妙的愉悦？

    您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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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他就「啪」地一声把门带上，逃之夭夭了。

    二叔您有事吗？

    张朝鹤瞬间惊醒，他嗖地一下窜了起来，仿佛个人间小弹簧——他的发尾擦着程嵇雪的耳根就蹭了过去，带起了一片酥酥麻麻的痒意。

    程嵇雪捏了捏自己的耳朵，他半倚在墙上，肩头衬衫微乱，看起来好像刚刚遭人蹂/躏了一般。

    程嵇雪挑了挑眉，没说话。张朝鹤都走到门边了，门把手都按下去一半了，突然回头恶狠狠地对程嵇雪又补充了一句：“不许和季伯阳那个了，要不然就不要来找我，听见没！”

    张朝鹤：草，作孽！！

    他不知道自己更多的是在叹气还是在惋惜——张朝鹤问道：“所以，在我和他之间，你会和我站在同一个阵营，对吗？”

    啊啊啊我刚刚都说了什么！！

    张朝鹤嗖嗖嗖往前夺路狂奔，仿佛这样就能把刚刚那个幼稚的张大鹅远远甩开。

    ?

    程嵇雪本想再趁热打铁洗一洗自己莫名其妙被黑的大号，甚至都已经准备好了先把锅都扣到季伯阳身上的最差打算，然而外面却突然有人敲了敲门：“张总，有个人找您说要还给您掉了的东西。”

    程嵇雪短暂地回忆了一下这人是谁，然后笑道：“现在知道了。”

    --

    他反手给季伯阳打电话：“最近你就是季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