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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简想了一下说：“系统似乎一般都说优化升级？改造……

    难道这个系统的研发团队中，还有一批和他们利益完全相反的人存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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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一个问题，钟洵拿到的这份名单叫《繁音系统改造第一期实验名单》，改造的到底是系统？还是人？”温思黛将名单的纸张还给钟洵，不解地问。

    姜简顿了顿，看向温思黛：“你托小宋带来的手册批注我看了，版本越早的惩戒者权限其实越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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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繁音系统会先分析监控内容，识别出疑似违规的行为，逐层提交审核，如果权限最高的审核反驳了它的判断，便会重新进行识别和修正。按照学校组织结构来看，审批的最后一层的确是教导主任，也是他掌握着最后的执行权利。”

    “外面”这个词, 在嘉宾中是具有一种隐晦的意义。

    “最早居然有前年的视频，不管名单是做什么用的，至少能说明马主任这项交易已经持续很久了。”

    大多数人沉溺在节目世界和演播中心的纷繁娱乐中会逐渐忘却自己的来处，或是为了留在前百名的排位朝不保夕。只有一少部分人往返于节目，仍旧抱着强烈的愿望想要回到原先的世界。

    “外面”一词对这些人来说，就像是连接起游子与故土的线，只要被提起，都会令人牵动人心。

    而名单上的那些人，往往都出现在加害者那一方，似乎有种复仇的架势。

    “这些应该是处理后的视频。”他看到最后一个视频终于能够确定，“其他几个都是掐头去尾，只有这个从20:32直接跳到了21:05，中间的内容被裁减掉了。”

    哪怕一丁点记忆，或许都是他们能够回去的线索。

    它指代了每一个嘉宾进入演播中心之前自己所处的生活环境。

    温思黛长眉拧起：“也就是说，他可以否决系统判定，处理视频，帮那些对他有所求的人减去不利的内容，逃过惩戒者的制裁，对吗？”

    那种感觉就像是在不知不觉中被蒙住了内心, 也蒙住了双眼, 在无意识中被操控成为严格遵循人设的人。

    进入演播中心后, 他们的记忆开始不再连贯, 时断时续, 模糊不清。

    然而，宋知返看上去像个纯粹的直觉型选手，根本说不出所以然。

    他又点开了几个视频，都是止步于冲突前。

    “对的。”

    倒是姜简趁着这个他们若有所思的空档，调出了温思黛能查看到的几个视频反复浏览了一遍。里面的主角除了酷似林棠的女生，还有其他人，但所有视频都不完整，往往都在即将靠近受害学生的位置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