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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意翎轻轻攥上他的手，温软眉眼中带着愧疚：效之哥哥，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啊?

    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江效心底一软，朝她摇了摇头。

    估摸着他事务大约处理得差不多了，江念晚终于迈出大殿, 像以往一样踱步到镜玄司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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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不是狠厉偏执、枕戈饮血、不择手段的自己。

    他总是不希望她知道这些事的。

    到了地方正巧瞧见曹选急匆匆地向里走，似乎再和他禀报什么事情。

    片刻后，他稍弯下身，目光如往常温和，缓道：我现在有要事要处理，晚上回来再同公主解释，好么?

    第40章 受伤

    长云殿中。

    江定肃认定他这是家事，也就是定下此事再无转圜余地。

    江念晚轻轻摇头，江效的话却在脑中挥之不去。

    江念晚回到宫中, 将今日的课业都完成了个遍，一下午谁也没见，终于熬到天黑。

    公主。他目光落在她的神色上。

    她不想对他的了解还不如一个外人。

    曹选步伐一顿，陆执似乎神色也滞了瞬。

    公主自回来后就有些心神不宁，是怎么了?香兰递过来一杯李子渴水，关切道，陛下不是已搁置了赐婚，要为公主另寻佳婿吗?

    她认识的那个他，身上总是含霜履雪般的干净。

    他也一直觉着，只有身上最干净的那一面，才能与她相配。

    他没有否认。

    他正注视着她，却见小姑娘像是鼓起勇气，忽然抬起脸朝他笑了一笑。

    陆执轻垂眼凝着她，眸底带着些不明情绪。

    江效面色微白。

    有些事，还是要亲自问问才好。

    声音里没有惧意，只有信任。

    那我等你。

    你忙啊。我也没什么事，就是想问你，江念晚极力使自己的神情不太突兀，状似平常地问，那个，徐家的长女，是是你杀的吗?

    而后看向江定肃和江念晚的背影，沉沉地叹了口气。

    长云殿外夜色已深, 丝绒幕般的黑夜上, 坠着点点繁星。

    陆执没耽搁，也随即动身从内室走出，却瞧见了垂着眉眼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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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潦草地将杯盏中的渴水饮尽，江念晚出了长云殿，朝镜玄司走去。

    *

    江念晚怔了瞬，喉间干涩地滚出一个音：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