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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柠先是一惊，但又好笑自己又不是被撞见了见不得人地奸.情，大大方方地打招呼：小顾医生早。

    本来累得一丁点儿表情都做不动的方柠，见到来人, 笑意就像不知疲倦似的在她脸上滋长。

    方医生，好。礼貌又官方地打招呼。

    可口罩外的眼睛却朝着她弯了弯。

    --

    早。纪昀微微颔首。

    纪昀朝着大家点点头，就近就有几个空着的水龙头, 但他穿过了几个同事, 停在了方柠面前。

    咱就是说，有没有可能，不止是因为邻居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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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得给大家一个循序渐进的接受过程嘛。

    第58章 公开

    早，好巧。小顾医生扬着大大的笑脸。

    一旁的方柠也继续着刚才未完成的步骤, 脑海里在想着要说点儿什么，但好像又什么都不说也没关系。

    她的全部注意力只剩下触达旁边人的距离。

    但她又极力地忍笑，要是同事看到她刚结束完一台几个小时的手术，还能有如此灿烂的笑容，大抵会真诚地建议她去看看精神科。

    对她藏藏掖掖的小动作，提出小小的不满。

    -

    晚上一起回家吗?方柠朝着他的方向微微偏头, 拉近了些许距离, 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问道。

    他们的关系被同事知道也没关系，但好像又没有必要突如其来的大张旗鼓。

    从早上到科室查完房后, 俩人一整天都各在各的手术台上，唯一一次碰上面是在刷手间，方柠的连台手术中途换场，快刷完时, 正好也刚结束完上一台手术的纪昀, 走了进来。

    方医生。有护士来催。

    欸?好像最近经常遇到纪主任和方老师一起上下班，小顾医生挠挠头，哦对，你们是邻居来着，经常偶遇也正常。

    像是被施了魔法, 方柠也忍不住跟着笑了起来，漂亮的桃花眼弯成两道月牙。

    不是方柠毫不犹豫地否定，想要解释，但又觉得无论怎么说，听起来都是在欲盖弥彰。

    作者有话说：

    纪昀抬眸看了她一眼, 方医生，我们是在特务接头吗?

    好了，来了。方柠应，急着要走。

    身后的同事们有的在说工作，有的在闲聊，但此时她听得都不真切，他们的声音恍若都在慢慢变小直至消失。

    纪昀在她旁边弯下身子, 打开水龙头。

    纪主任, 好。刷手间还有其他同事，方柠跟着他们一起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