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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医生不解：星星?这是什么意思?

    可偏偏，她现在受不得刺激，不能直接去问。

    继续找。

    他记得姜予眠出事的时候是白天。

    这点早有预料，那么就要从另一条线挖掘：送他入狱的是谁?

    姜予眠的情况跟真正的自闭症患者不同，她是在经历伤害后产生的应激反应，经过长达一个月的治疗和引导，情况已经好很多。只是她抗拒回忆过去，一直不太配合。

    姜予眠点点头，看起来更像敷衍。

    她先是点头，过了两秒钟，又摇头。

    真是倒霉，早不打完不打，偏偏在他们刚找到的时候出事。

    姜予眠盯着地板，眼睛一眨不眨的，似乎在思考回忆。

    祁医生双手交握：眠眠，你听到我刚才说什么了吗?

    查过，没有人。本身就是不学无术的混混，认识的人恐怕也都不干净，去警察局还不等于送人头?

    姜予眠牵涉的事情比想象中复杂。

    平时跟来访者交流还要费尽心思观察记录，姜予眠倒是给他省事。祁医生维持着自己的职业素养，语气平和：那咱们今天聊点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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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侦探回道：好像有人刻意抹去信息，具体还没查到，我们需要时间。

    --

    祁医生引导话题，几次尝试跟她沟通失败，姜予眠虽然乖乖地坐在他对面，却一直心不在焉。

    祁医生赶紧抓住机会，从这个话题入手：我看你似乎很信任他，是因为他当时救了你吗?

    是也不是。

    小混混躺在医院生死未卜，套不到话，线索又断了。

    姜予眠没给他回应，直到他提起：不如就说说陆宴臣?

    陆宴臣放下手机，无意间瞥见桌上那个金色打火机，伸手一捞，揣回兜里。

    陆宴臣：查过他的探监记录?

    是，陆总。

    不一会儿，她终于拿起祁医生早早准备在一旁的纸笔，画了一颗星星。

    这里的环境摆设都是精心设计，使人心态更容易平和，谁知道姜予眠第一次来到这里差点砸坏东西。

    无精打采的女孩终于抬头，给了他正眼。

    那段记忆容易让姜予眠产生应激反应，祁医生采取委婉方式，一点一点让她卸下防备：那你遇到他的时候，印象最深刻的事情是什么?

    隔天，他亲自把人送去心理咨询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