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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习轻啧一声，随口道：她有什么好见的，又不会说话。

    他从容的语气不容反驳。

    第一堂考语文，死记硬背的知识对姜予眠来说轻而易举，看一眼，答案就出现在笔下。后面的主观题写得很满，她把更多的时间留到作文。

    陆宴臣这个男人，笑得多温柔，心就有多冷。越是从容不迫的温和语气，越是不容置疑。

    好学生姜予眠从未做过这种事，光是看他们背着老师扔纸条就提心吊胆，她眼珠一转，去搜寻老师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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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转变太快，以至于姜予眠连第二遍检查都忘记看。

    他们的班主任气得不行，在办公室边训边拍桌：开学第一次月考就发生这种事，必须严肃处理，把你们家长给我叫来!

    吓!

    一天假期转眼即逝，返校后，高三年级迎来第一次月考。

    一脸严肃的监考老师径走来，让两人强制交卷。

    不会说话是什么意思?

    *

    这

    好巧不巧，陆习坐在李航川后桌。不容她多想，监考老师抱着未开封的试卷踏进教室。

    他说姜予眠不喜欢见外人，那不管喜不喜欢，今天恐怕都见不了，除非姜予眠自己出来。

    老爷子迟疑，却被陆宴臣温和打断：眠眠不喜欢见外人。

    外人两个字刺到赵漫兮心坎，拿筷子的手都抖了下。

    她的位置在李航川斜右下的方向，李航川偶尔回头，不经意间对上视线，李航川扯起嘴角对她笑笑，看起来有点假。

    心里惊涛骇浪，表面风平浪静，赵漫兮也维持着不紧不慢的语调：啊，既然这样，那就等下次有缘再见吧。

    姜予眠低头看桌子，默默在脑海中把知识点回顾一遍，直到铃声响起。这时最后一个考生单手挎书包出现在教室门口，抬头一看，竟是陆习。

    这俩在作弊!

    也就是这喘气的功夫，她看见李航川向陆习扔了团纸条。

    大部分人考语文都比较赶时间，答题顺利的姜予眠在写完作文后也就只剩十几分钟。标上最后一个句号，姜予眠松了口气。

    按照陆习的性子，自然不会这么乖乖听话，怎奈班主任捏住他的命脉：你要是不喊个家长来，我就把你试卷贴校园栏上，看你的脸往哪儿搁!

    --

    全年级学生随机排座，姜予眠又遇到李航川。自打开学去教务处领书见过一面，之后几乎忘记这个人。

    赵漫兮心知现在不是追问的好时候，暂时忍耐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