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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予眠在台上道出祝贺词，不经意地看向人群，猝不及防撞跟陆宴臣对上视线。

    陆习故意给自己灌了两瓶香槟，没怎么上脸，却有些上头：大哥，你说我去跟小哑巴表白，成功概率大吗?

    陆宴臣抬起眸：你喜欢她?

    陆习立马低头，抬起胳膊左右嗅一嗅，是有点重。

    陆习这次反应很快，扭头去找宋俊霖：宋二，有干净衣服吗?借一套穿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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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晚了一步，宋夫人把姜予眠叫回，撮合她跟另一位年轻男士认识。

    当黑色裙摆划过眼帘，陆宴臣拉着她，奔入舞池。

    陆宴臣冷静地看着那道离开的身影，胸腔起伏，仰起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

    陆宴臣无声凝视，答非所问：酒味太重。

    姜予眠走下阶梯，陆宴臣穿梭在人群，不断有人前来搭讪。

    大哥。

    台下的男人遥遥举杯，不敬任何人，只祝她前程似锦、功成名就。

    -

    宴会刚开场，陆习已是浑身酒味，陆宴臣几不可查地皱眉：怎么喝这么多酒。

    我也是突然想明白的，我想趁今天跟她说明白，你觉得怎样?喝酒果然壮胆，一直不敢承认的他在大哥面前袒露心扉，企图得到支持。

    陆宴臣握紧酒杯，几欲起身，被旁边冲出来的陆习挡住视线。

    郎才女貌，十分般配之类的话。

    竟是这样的要求。

    他抬头，掌心贴在她腰后，陪我跳支舞。

    男人敛起差点外露的情绪，低头靠近她耳侧：眠眠，帮个忙。

    她不解地望着眼前的男人：怎么了?

    他拒了所有搭讪，穿梭在人群。

    有些人，无论站在独立的高台还是拥挤的人群，都会发光。

    人群中，关于姜予眠的讨论络绎不绝，陆宴臣听见，他们在说到姜予眠的时候，自然提起沈清白。

    宴会开始时刻，众人举杯共庆，姜予眠接过应侍呈上的红酒杯，随宋夫人的动作抬手。

    这一切发生太突然，姜予眠完全是被牵着走，直到停在舞池中央，才有喘息的机会。

    他离她这么近说话，姜予眠的耳根子蓦然软了几分：你，你说。

    宴会左边设有餐厅，右边设有舞厅，场中音乐持续不断，往来客人可根据自己的需求选择场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