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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于嫣很早就死了,死时声名狼藉,留下一个几岁大的孩子。她在世时,从不准小孩叫自己妈妈,对外说是亲戚的小孩。

    易军试探问道,哪里来的钱啊?

    挂了电话,他忙急匆匆出门,江槐早已经走了。

    刚追着走到门口,易军兜里电话响了,是易康的来电,他忙回里屋接。

    --

    她让小孩姓了江。

    易康是易军儿子,今年二十,当年没考上高中,现在在一个汽修厂当学徒,学到多少本事不知道,但是最近谈了对象,找家里要钱越来越频繁。

    易康不耐烦吼道,不知道钱都到哪里去了,有钱养和自己没关系的杂种,没钱给亲儿子花是吧?

    沾上江家的事情,可不是能随便乱评论的。

    易军和于嫣老家都在外省,两人曾祖母那辈儿沾亲带故,到这代其实已经算不上什么亲戚关系了,不过两人后来都来了檀城发展,易军过来打工,于嫣过来上大学。以前易军对于嫣的印象就是从小很美很安静,只是一天到晚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她还是名牌大学生,鸡窝里飞出去的金凤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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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军手在自己衣服上反复擦了擦,丁伊丽忽然发作胰腺炎,这段时间不能出去做事,易康那边花销又很大,他支吾了好几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见江槐转身要离开,他忙说,我送。

    江少今天心情不错啊。胡宇瞧着江千樟脸色,怎么,有好事。

    两千,两千行了吧?易军压低了声音。

    檀州江是出名的古江,横穿了这座城市,即使在燥热的夏,江边也总是很凉快,晚风轻轻拂过,伴随着引擎巨大的轰鸣声,几辆颜色不一的昂贵机车疾驰而过,掀起一阵气浪。

    易军吓得脸色发白,连忙捂住电话,你莫乱讲。

    江槐垂眸,没说话。

    头盔摘下,骑手都还只是十几岁的少年。

    打发讨饭的呢?电话那边传来难听粗哑的男声。

    坐在江边的冷饮摊下,几人痛快的仰脖喝着冰镇汽水。

    小孩的父亲到底是谁,易军从来不敢多说多问。

    奖学金。少年淡淡说。

    你给阿姨垫的医药费啊?

    我晓得了,晓得了。易军把电话费力贴在自己耳朵边,明天给你打一千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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