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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公...我不过是与她在玩笑罢了。

    说着，她将视线重新瞥向了站在一旁的林苓，姐姐你说是不是?

    不知是何缘故，竟值得姑娘在此如此大动干戈，咱家倒有些好奇了。

    她正想着，一直默不作声的林苓却倏地开了口：我身上衣裙原本并非这件。

    衣裳相近...

    原是姊妹玩笑，难怪两位姑娘衣裳形色均是相近，曹陌微一颔首，笑道：倒是咱家眼拙了。

    按住林瑶的小太监往后一退，松开了手。林瑶脸上却没多少笑意。

    像古玩摊上，那些个低劣玩意。

    林苓低着眉，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攥着。

    宰相门前七品官，更何况是君王内侍。这宫里头的人哪里能有不认得他这张脸的?

    可偏偏眼下在曹公公跟前的，是不久前刚被从洛阳接来的林瑶。

    周遭小太监动作间隐有恭敬，林苓知道，这样的人光凭自己怕是引不来对方半分注意，更别说值得他出手护下了。

    而不出林瑶所料，对方果真点了点头，应下了这个说法。

    --

    她言语慌忙，却无多少害怕之意，似乎对林苓的答案早已笃定。

    她看惯了他人眼色，这位公公明面上虽问的林瑶，可那神色目光却一直在她身上。

    曹陌的目光从二人身上扫过，姐姐?

    她身上唯一的例外，就只有...

    曹陌缓缓将拂尘回抱于身前，面上笑着，那笑意却不达眼底。

    若非如此，她当初也不会特意寻了个僻静处才找林苓的麻烦，可万万没想到会被旁人给瞧见。

    林瑶胸口一闷，可又顾忌在人前，只能暗自生着闷气。

    不过好在她还算不得太蠢。

    母亲可是嘱咐过，唯有端庄温顺她才能顺利当上皇子妃。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如此了。

    林苓身上的襦裙走线纹样贵重不知凡几，而她自己这身...

    待这位公公走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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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瑶见他开口，紧忙应下，自报家门道：正是正是，公公有所不知，小女林瑶，乃林家嫡女。

    话罢，她又指了指林苓，这是我父亲小妾的女儿，是小女庶出的长姐。

    林瑶话中的庶出二字刻意加重了些，又单单提及了林家两字，而下意识掩去了自己旁支的身份，却没察觉在她说出口那刹，曹陌那一瞬间闪烁的眼神。

    看着曹陌那身明显区别于其他太监的衣衫，林瑶不自觉扯了下嘴角，露出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