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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涂初初挠挠头：「万一呢。」

    涂初初纠结：「他问我，过去几年，你过得怎么样。」

    又见她试探道：「不知道我哥在想什么，你说，他会不会是对你还余情未了。」

    水声关停。

    涂初初：「西城好玩吗，可怜.jpg」

    --

    收到涂初初的消息：「嘀嘀嘀，盏盏，你回北京没有呀?」

    她耐心等着，果不其然，涂初初东扯西扯，扯到最后，扯出一句：「我哥刚刚来找我了。」

    很久，她深呼吸。

    在进门沙发处坐了会儿，才提起力气去洗澡。

    温盏回到住处，屋内一室亮堂，她放下背包，脱力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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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涂初初紧接着：「但我没跟他说什么，我指责他来着!我质问他，怎么现在才想起来问!」

    商行舟转过去看，陶也一脸兴奋，挺自豪，想要夸夸的样子。

    温盏忽然就有点词穷，打了字又删掉，叹息：「你看商行舟像那种人?」

    要不你站会儿军姿吧。商行舟没忍住，又把手里的矿泉水瓶捏爆了一次。想了想，挺温柔地说，天亮再走，嗯?

    迟千澈补好轮胎之后，仍然没放弃带她去附近逛一逛的念头。

    温盏两手撑在洗手台，望着被氤氲水雾笼罩的镜子中，身形纤细、仿佛喘不过气的自己。

    温盏放下手机，感觉她有话要说。

    温盏并不意外：「然后呢?」

    -

    陶也：

    陶也。商行舟眯着眼，叫他，立正。

    涂初初：「呜呜呜我的盏盏真好!」

    但其实应该，相当长情。

    温盏有些好笑。

    她觉得，商行舟就表面混不吝。

    他张张嘴，又沉默，再张嘴，还是词穷。

    陶也立刻站直。

    温盏低头吹头发，手机屏幕熄了又亮，涂初初后面说什么，她突然就有点听不进去。

    温盏拢了拢湿漉漉的长发，敲字：「还没呢，估计要到下周了。」

    订了票，明天想去打卡附近一截旧城墙遗址。

    热气升腾，温热的水流顺着月牙形状的锁骨淌下来，痕迹一点点隐没入纤瘦的腰腹，滚落到莹白的脚趾。

    温盏从行李箱翻出吹风机，插入接口：「还好吧我给你带了吃的。」

    换了衣服，坐到床上，陷进床铺。

    陶也：???

    温盏吹头发的手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