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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行舟当初解释得不够清楚，温盏没有底气，他也不成熟。

    我知道的。温盏轻声打断他，宁语兮，今天，跟我说了。

    已成过往的事，被她这样轻轻放下。商行舟有些想笑，开口时，舌根又发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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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温盏和商行舟分手，不完全是因为宁语兮，但确实，也有一点点关系。

    我没有特别纠结她。原则上来说，温盏信任商行舟，二十来岁时，她不信任的，仅仅是那时什么也做不了的自己。

    温盏推他。

    猝不及防，耳边炸开烟花。

    他背脊笔直，低低地，认真地，又重复一遍：我们结婚，可以吗?

    --

    温盏问：那后来，你好受吗?

    夜风掠过餐厅，温盏身上月白的吊带裙裙摆被吹动。

    我说，盏盏。商行舟撩起眼皮，黑色的瞳仁紧紧锁住她，眼睛深邃得好像藏着海洋。

    商行舟尝了一口，蓝莓馅儿，他放下餐叉：陶也的文件下来了。

    温盏微顿：要转业吗?

    所以后来，就两件事，我很后悔。商行舟看她，自嘲地笑，一件是，在青岛的时候，我俩分手，我竟然没跟你说，我一直很喜欢你。

    切出来的蛋糕分成两份，装在碟子里，一人一半。

    温盏怔怔地，长久地望着他，攥着餐叉的手指无意识地蜷曲，收紧。

    我，没跟别的女生在一块儿过。从头到尾，真的只喜欢过你一个人。他神情微有些不自然，这些在他以往看来压根没必要解释的事，在这一刻，变成无比重要，这些年，我也没有和宁语兮联系。我

    两败俱伤，没有赢家，搞得她也难过了那么久。

    时隔这么多年，最后他还是让当事人，亲自来跟温盏讲。

    图是P的，商行舟没回过我消息。但他确实也不知道，因为我那几条朋友圈，仅你可见。宁语兮轻描淡写，描述温盏和商行舟这些年的分离。

    温盏吓一跳，以为自己听错：什么?

    她愣了下，想找点什么话来安慰安慰商行舟，下一秒，又听他郑重地，低声道：温盏，我们结婚吧，好不好?

    她垂眼：我从头到尾纠结的，只是，你喜不喜欢我。

    商行舟摇头，沉声：不好受。

    酸涩抑制不住，他嗓音发哑：你已经决定要跟我分手了，我以为，不提喜欢你的事，我俩都会好受一点。

    商行舟抿唇：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