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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怜的眉头越来越深：“我不想回答。”

    一方面是因为听见这样带有侮辱性的话，可更多的还是因为身后的某个人——少年一直贴在他背上，单薄的衬衣无法隔绝温热的体温。

    冷淡又低沉的声音。

    王燃见他要站起来，拦住：“如果是真的，我也愿意付你钱，行吗？你到我房间，我出双倍，裤子是不是比衣服贵？”

    他还没说完，手臂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摁住——

    顾城在雾市的地位，圈子里都知道。

    顾城的眉心拧得更紧了。

    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顾城充满了安全感，隔绝了这间餐厅里的所有恶意。

    王燃终于意识到自己犯了个多大的错，因为手臂疼痛，他的脸上表情都扭曲了，却还是要挤出一个僵硬的笑：“那个……顾总，我就是跟他开个玩笑。”

    可王燃依旧自顾自开口：“听说顾越给你钱，然后让你脱衣服，真的假的？”

    抬着一双雾气的眼睛，拖着尾音告状。

    看的他有些心痒。

    没有犹豫的，他躲到了顾城旁边，轻轻拽住男人的衣袖。

    王燃“哦”了声，没再说话，盯着楚怜正在安静吃蛋糕的脸。有一小块奶油沾在了唇边，还没他周围的皮肤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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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怜也怔住。

    “松开。”

    片刻，他凑过去，压低声音：“我问你一个问题啊。”

    楚怜下意识觉得不会是什么好问题，皱起眉。

    结果顾城竟然还护着他。

    本来王燃觉得楚怜一个私生子，又自己作死主动甩了顾越，以后的日子一定不好过。他也只是在楚怜被一群人糟蹋之前先品尝下滋味，有什么不可以？

    本来就是一副欠艹的模样。

    --

    王燃：“……”

    “我说真的。”王燃盯着他纤细的脖子，目不转睛，“你可以自己出价，我完全——啊！”

    第5章 霸总的金丝雀（05）

    连呼吸似乎都是香甜的。

    这是顾家的那位继承人，顾城？

    ……不可理喻。

    楚怜：“嗯。”

    楚怜躲在顾城背后，小声道：“他没开玩笑。”

    王燃回头，吓得冷汗都停了。

    “还让我跟他去房间脱衣服。”

    “他欺负我。”

    楚怜不想理他，转身就要走，胳膊却被他拽住。

    男人的气场过于强大，王燃吓得冷汗直冒：“那个……顾总，我真的是开玩笑的，那个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顾城稳住气息，冷着声音：“你知道，他是顾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