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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怜没细想，立刻否认：“……没有。”又添了句：“顾越有喜欢的人了，而且我也有另外喜欢的人，总不能跟不喜欢的人在一起吧。”

    男人的嗓音通过电流传入耳中，带着些失真的哑。

    【好感度加一。】

    【好感度加四。】

    楚怜愣了下。

    尾音拖着，楚怜没有听见最后一个字的声音，却看见男人的唇形，分明已经说出了口。

    “被我电话吵醒的？”

    楚怜：“谢谢你和家里继续谈生意，不然我会被骂的，还有舞会上帮我赶走了那个人。”

    为什么要加一个“以前”？

    顾城心头晃了下：“谢什么？”

    手机突然没拿稳，镜头晃了下，楚怜重新拿回到手里后，脸比刚才稍微离近了些。

    顾城似乎不在意这些，不过嘴角还是几不可闻扬了一瞬，没再说这些，反而问：“你以前很喜欢顾越？”

    他的床头有盏橘黄色的小夜灯，映在侧脸很柔和，刚洗完的头发很蓬松柔软，乱乱的，让人有上前揉一下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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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片刻，楚怜摇头：“家里关门了，而且我已经洗完澡，就不出门了。”他见顾城没说话，继续道：“我就是想跟你说一声，谢谢你。”

    楚怜：“本来要睡的。”

    然而楚怜的沉默在顾城眼里变成了默认。

    顾总裁当然不会说出自己大晚上盯着对话框，皱眉凝视了整整两分钟的“对方正在输入”，却因为一条回复都没收到被勾得心痒的事实。

    他一口一个“喜欢”，却不知道电话那头的顾城早已将自己对号入座。

    楚怜尴尬摸了摸耳侧，小声承认：“你怎么知道的？”

    顾城端起手边的咖啡杯，轻轻抿了口放下，漆黑的眼睛紧紧盯过来：“你不是看见我发过去的消息了？”

    这回不能再逃避，终于按了接听键。

    嗯？

    “没睡？”

    “嗯……”

    视频的顾城没了平日的压迫感，可楚怜刚给对方发完那样的消息，实在是没什么脸皮面对，于是磕磕绊绊打了声招呼。

    “顾城，晚上……好。”

    --

    他紧紧盯着少年发红的耳根，不知想到了什么，情绪暗涌。

    只是淡然：“大晚上加我，是很想被我带回去捞起来——”

    他又想起了被对方贴着耳垂吹气的潮湿酥麻感。

    不过顾城没有给他思考的时间：“晚上能出来？”

    “撒谎。”

    大晚上，突然跟他表白。

    楚怜有些懵，他什么都没做，怎么又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