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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系统忍不住道：【是不是田螺老攻来过了？】

    “那你为什么要碰我的腰？”楚怜问完自己脸先羞红了，抿了抿嘴唇，接着道，“昨晚的牙刷是不是也被你碰过了？”

    不过系统已经害怕得下线了，怎么叫都不出来。楚怜已经习以为常，打算好好和面前这团黑雾交流一下。

    无论哪种，总之现在楚怜都是他们需要认真对待的主，王旋在电话里好好嘱咐了两句，让他先用新账号直播一场，随便聊聊，过几天再安排别墅探险直播。

    他昨晚换下的衣服没来得及洗放在了浴室，结果现在连同他的睡衣一起挂在了阳台上。家里彻底被清理了一遍，被子也叠得整整齐齐，垃圾也不见了。

    看来是没什么事情了，楚怜挂了电话后，刚要自己找公交车回家，公司门口就立刻有人开车停下，一问是黎羡周的助理。

    没想到鬼也有洁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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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怜被送回了家，临上楼前，他朝黄色警戒线那里看了眼，除了一滩干涸的血外什么都没了。

    一板一眼的。

    楚怜愣住。

    楚怜：“……”

    他既惊讶又害怕，坐在床边沉思着这个鬼做这些事情的目的，结果有一阵微冷的气流在他眉心拂过。

    楚怜：“家里的这些都是你弄的吗？”

    片刻，楚怜小声道：“你到底是谁啊，别、别吓我好不好……”

    黑影化成一团后，又清晰地在空中显示了一个字——“是”。

    ——似乎想抚平他的眉头。

    “……”又显示了一个“是”字。

    黑雾尽管不能开口，但可以听懂他说话，也能利用烟雾显现出字体，比如——

    这、这就是他在别墅里沾上的不干净的东西吗？

    还是说……看上楚怜了？

    --

    然而到家后，真正惊讶的事情才出现。

    难道说觉得楚怜有潜力，想带他混娱乐圈？

    楚怜接着问：“那你是从别墅里跟过来的？”

    可能又觉得没了挑战，这两年又转行开了娱乐公司。但他也从没给公司的主播当过经纪人。

    很快，他发现交流起来并不困难。

    真正现形后也没那么可怕了。

    他的声音软糯，带着鼻音，跟被欺负了似的。

    黑雾很凉，缠绕的方式却格外依恋，像是一只黏人的猫围在腿边。

    等了好一会儿，楚怜觉得觉得自己的做法有点傻，刚要起身，突然冒出一团黑雾，在空中转了几圈，随后缠住了他的小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