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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粉丝群炸了。

    *

    [丑比还要蹭我们哥哥热度。]

    晚上八点，楚怜准时开了直播间，不过他还不太会操作，刚进去的时候摄像头没开，他正调试机器的间隙里，弹幕已经冲起来。

    很官方冷漠的一个账号。

    黑雾这才恢复平时的形态，往他肩膀上蹭。

    --

    然而十分钟后。

    楚怜倒是没什么太大的情绪波动，不过这么一点点丧的情绪，立刻就被黑雾察觉到了。它似乎不懂具体是怎么回事，只是认为放在面前的荧光屏幕让少年不高兴了，于是立刻将自己捻成一个长方形，将屏幕挡了个密不透风。

    @陆嘉然：关注了一个可爱的人。

    ……

    于是粉丝主要分成了两个阵营——一方觉得陆嘉然是被逼无奈发的微博，公司和新人都不做人；另一方持观望态度，觉得两人真的是朋友，甚至有些人已经移步到“灵异”app去关注楚怜的直播号。

    [有时间还是多练练游戏，靠实力说话，回头那张脸别把鬼吓跑了！]

    陆嘉然新发的微博被人截图到了粉丝群，无数人转载，最后竟然直接上了热搜——

    他忍不住弯起眉眼：“我没事的。”

    直播间里先是一阵安静，后面突然爆发了大规模的刷屏——

    [不露脸？我说什么来着，果然是个丑比。]

    系统看得整个主板都发烫：【气死我了！别拦我，让我创死他们！！！】

    然而下一秒，待高清的摄像头对准了那张精致白皙的脸时，原本几乎要冲烂屏幕的弹幕瞬间按下了暂停键。

    如果楚怜要是有微博，号早就被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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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黏人的要命。

    [卧槽！这也太好看了！]

    一天后，在争吵和舆论达到顶峰时，他再次登录了直播账号，发现粉丝已经有小几万了。

    [假人吧！哪有长成这样的脸？]

    楚怜没管这些，发布了一条“晚上八点直播间”的预约动态。

    他的私信关了，评论没关，刚发布完没几分钟就有人在评论区带节奏冷嘲热讽。

    ——估计都是从陆嘉然那边过来的，单纯想等他直播了开骂。

    再吵再闹，楚怜关了私信不看手机都是一片平静。

    弹幕惨不忍睹，说来说去都归结到他开直播不敢露脸、长得丑还要捆绑热度这回事。

    大众确实都讨厌没什么能力甚至连外貌都不过关的资源咖。

    楚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