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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谢谢你。

    他平时都用26键，用起9键还略带生疏。

    他发现赵寻的声音跟人一样，低哑又沉。

    赵寻……又送他这么贵重的东西。

    而赵希又明白了一点——哦，嫂子身上还自带体香。

    楚怜的眼眶微微发热，对方还真把他当小孩——这种年代就有充话费送手机了？

    “……”

    赵希：“当然有了。”

    楚怜看着放在自己掌心的手机——这时候的手机还很厚重，按键挤在一起，老土但稀有。

    赵寻沉思了片刻，又问：“一般都是什么样的人身上才有香味？”

    第二天上午，楚怜还在厨房弄午饭，就听见了赵寻的声音。

    赵希笑嘻嘻开始赶人：“哥，你好臭，快去洗澡。”

    看在自己亲哥终于开窍的份上，赵希把手机拿出来给他：“以后我考上高中可要给我买个更好的。”

    赵希沉默了几秒：“哥，你追人好下血本，又是红票子又是手机的，以后该不会是老婆奴吧。”

    不过还是慢慢打出了一行字——

    赵寻看着他没说话。

    也不知道楚怜有没有闻到……赵寻咳了声：“对了，你说这世上真有闻起来很香的人吗？”

    见少年懵着一张脸，赵寻忍住想捏上去的欲望：“哥送你一样东西。”

    “这充话费送的，别跟哥客气啊。”赵寻拍了拍他的肩膀，“以后你想说什么，就用短信打出来给我看就行了，是不是方便很多？”

    赵寻皱眉：“怎么又是你？又过来骚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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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买个火箭都行。”

    “我高兴。”赵寻见被她识破，也没否认——当然，他并不知道对方已经明白“老婆”是哪位。

    “什么骚扰。”李怔将鸡蛋放在旁边水池上，“昨天张叔给我家看了鱼塘，这是为了表示感谢。”

    --

    赵寻脖子涨得都能看出血色了，心里乐得冒泡，面上却不太自然道：“做……做做饭呢？做什么呢，我……我跟你一起。”

    我也会对你好的。”

    又朝赵寻看了眼：“不过你怎么老跟在人后面？这不是耽误谈恋爱吗？”

    结果还没高兴多久，李怔就拿着一袋子鸡蛋来了。

    赵寻白了她一眼转身就走。

    赵希：“你妹我。”

    *

    少年身上的气息有种朦胧的雾感。

    李怔：“小哑巴，这回不用偷了，我自己来送。”

    干活干了一晚上确实流了很多汗，倒是赵寻自己闻不到，这会儿低头，还真有汗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