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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仿佛能闻到糜烂的汁水香气。

    “……”

    他们除了射击有关的训练外,平时也会进行一些长跑和无氧训练来增强身体素质。

    顾敛周的声音里带着些喘,大概是刚跑完步。

    他倒是无心的一句话,对面男生被撩得呼吸都重了,沉默片刻,才哑着声音:“好想你。”

    “……”

    顾敛周:“现在在浴室吗?”

    楚怜干脆带了一些衣服过来,大部分晚上就在房间里画画。

    因为要经常跟着导师出差,楚怜有时候回到学校已经是深夜,宿舍门禁早就过了,于是顾敛周临走前将钥匙给了他,让他好好住着。

    楚怜推开浴室门的手顿了下:“刚要进去。”

    他抬头,盯着镜子里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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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浴室里,少年全身的皮肤都泛着红,眼睛里起了层雾气。

    虽然顾敛周说的都是问句,但语气带着些毫无疑问的坚定以及一点儿……循循善诱。

    “怜怜。”

    “你站在洗手池面前了吗?”

    楚怜咳了声:“不是还有一个月就比赛了吗?比完赛我过去找你。”

    最后,楚怜的画在全国拿了特等奖。

    “差等生”的头衔被他无声靠着实力摘掉,楚怜一时间成了全校的风云人物。来告白的男女无数。

    楚怜垂下眼睛,听着手机那头低哑的声音,吸了吸鼻子,小声道:“我、我自己不行。”

    “顾敛周,你要……”楚怜抿了抿唇,相处这么久,以他对男人变态程度的了解,该不会——

    顾敛周“嗯”了声:“你在公寓吗?”

    下一秒,顾敛周的声音就从听筒里传来,带着点失真。

    纤细的脖颈绷着漂亮的线,看起来有凌虐破碎的美感。眼尾和嘴唇都红得发深,像是被重重碾磨过的玫瑰花瓣。

    “想听你的声音。”

    “你现在是什么样子的?穿衣服了吗?”

    于是当天晚上,某人不知道是哪儿得到了消息,从远隔千里外的训练基地给他打电话:“喂,在干什么?”

    因为在市里拿了冠军,顾敛周直接去了国家队,被推举到奥运会备赛运动员名单里。这里高手云集,所以教练给他的特训更加严格。

    两人相见的时间少,不过楚怜也有自己的事情。他的画被导师看中,对方好像开始带着他跑画展,激发了不少灵感。

    楚怜看了眼手上的毛巾:“刚准备去洗澡,你呢?”

    “在呢。”

    可仔细闻,却又是一股清淡的奶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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