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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低下头纠结了一会儿，还是点点头承认。

    提起张校尉，秦瑞更是冷笑一声：“他贼心不死还想证明哥哥你是哥儿。再说他可不是我杀的，我只是送了下酒菜，又在他院子里放了几块石头。他忍不住喝醉酒又把自己摔死，那是他咎由自取。“

    不过诺亚也没急，他也就在这个世界里能拥有一副身体，虽然只是个卧病在床昏迷不醒的病弱皇帝。

    祸害遗千年，秦楚总觉得不太保险。

    秦瑞抿了抿唇，挑了点东西说出来：“苏医师想对哥哥你做不好的事。”

    第二天一早，秦瑞起得有点晚，他坐起身下意识寻找秦楚。

    要完成第二条任务线，时间耗费会有些长。

    “哦。”秦楚半垂下眼皮看着他，“那我问你，苏医师和张校尉是你杀的吗？”

    他下意识垂下眼避开秦楚的视线。

    但是没等秦楚出声训斥，他又立刻仰起头看着秦楚，为自己辩驳：“苏医师他想杀我，而且他……”

    半大孩子说这些话时，脸上带着一种天然的残忍，仿佛他心里自有一套标准，在他的标准里，他做的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什么“下次不要给我接养孩子的任务。”、“只要和小孩子无关，什么都行”。

    突然心虚。

    秦楚心情也很微妙，接着无视诺亚。

    可现在他最不堪的样子都已经告诉清楚了，秦瑞便没了那种无法控制的忐忑。

    思及自己想问的事，再看这小孩一点不心虚的模样，秦楚竟然诡异地有点手痒。

    秦楚：“……”

    林相死了，又冒出了提戎。现在提戎死了，鬼知道会不会再冒出一个什么玩意儿来刺杀秦瑞。

    出乎意料，秦楚今天没有早早出去，而是坐在里间的桌案旁，这会儿正转头看向他。

    秦瑞：“……”

    秦楚知道了他做的这些事，要是往常他早就不受控制地冒出一些慌乱且阴暗的想法了。

    秦瑞昨晚睡得很好，心里也轻松又愉悦，他下了床外衣都没穿好，便跑进秦楚怀里腻了一会儿：“哥哥你怎么没去校场。”

    秦瑞还是不想把那些恶心的话说给秦楚听。

    秦楚则还有些别的想法。

    --

    “哦，那张校尉呢？”秦楚继续冷着一张脸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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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什么？”秦楚挑高了眉梢看他。

    “有事情要问你。”秦楚看着面前乖巧无比的小孩……不，已经有点大孩子的样子了。

    秦瑞还不知道自己要经历什么，一副傻白甜的模样仰头看着秦楚：“嗯嗯，哥哥你问什么我都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