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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是更陌生，又像是更亲密，还带着楚赫特有的委婉。

    “还真是啊？”楚赫又有些惊讶，“我还以为……你会拒绝。”

    他知道这两人是在谈论自己，可一时之间又没办法联系到自己身上。

    楚赫和秦楚站在一旁，看着这两人翻相册。

    秦楚抬着下巴指了指勒维：“就是他。”

    秦绯明显不想答应。

    他养父在世的时候，对此坚持过一段时间，但后来估计是想通了，彻底放弃。

    又翻到一张照片，秦绯指着一个地方说：“什么事都要自己做，这是渴了不愿意叫保姆，自己倒开水烫到的。”

    上面的秦楚还是个白白嫩嫩的小团子，但从小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就很明显，百天照时盯着镜头的眼神就很有压迫感。

    过了一会儿，他又说：“我三十七岁的时候，你……孩子都三岁了，你现在呢？”

    “三十七就舰长啊？”楚赫有些惊讶，继而又笑笑。不知道是不信，还是其他的意思。

    那边楚赫笑着插话：“到了三岁连爸都不叫，还以为他嗓子有什么问题。结果带他去医院折腾了半天，他蹦出一句‘没有想说的话’，差点把人给气死。“

    “嗯？”楚赫挑眉。

    秦楚听着两人的对话，还是有种不真实感。

    但楚赫现在说的话和曾经养父说的还是不一样。

    “这小子又不喜欢拍照，就这几张我有什么办法？”秦绯没好气道。

    勒维看得津津有味。

    但这个时期，不知道是不是照片的主人公拒绝，照片的数量明显少了起来。

    勒维抬头看了眼秦楚，说：“现在也这个样。”

    “有……男朋友。”秦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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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话题让秦楚有些惊讶，也有些不自在。

    “三十七岁。”秦楚说。

    但不知是不是想到了勒维刚刚说的那句话，她看了眼秦楚，抬手把电子相册扔给了勒维。

    父母催婚似乎是个常见的事，但并没有出现在秦楚身上。

    勒维听得笑了半天。

    或许是个母亲都有晒娃的欲望，即使冷漠如秦绯，见勒维看得那么认真，也往外蹦了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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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长大了点，背起了小书包，穿上了幼儿园的制服，看起来一副小大人的模样。

    突然楚赫看着秦楚问：“现在……多大了？”

    勒维却起了兴趣。

    “从小就这样，半天不吭一声，连哭都不哭。”

    他走到秦绯身旁，指了指她手里的相册，问：“可以给我看看吗？”

    “她看了八百遍了，也不腻。”楚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