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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思笑了笑，坐起来从背后抱住莫晨阳，把下巴搁在他肩上：“那真好。”

    季思摇头：“还行吧，腰没事儿，就是下面有点儿难受。”

    “不想睡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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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入冬，天气又凉了几分，莫晨阳做好饭的时候季思还在睡。

    莫晨阳拽掉被子，将季思的双腿分开了一些。

    他拿手碰了下，季思身子一僵，往前爬了爬。

    “分床睡吧。”

    季思抱紧莫晨阳，男人的体温顺着肌肤传来，让他稍微平静了一些。

    “老师，乖一点儿，别让我担心，嗯？”

    “唔……”季思皱眉，良久胳膊一伸，抱着坐在床边儿的莫晨阳凑过去蹭了蹭：“莫小阳，你会不要我吗？”

    他害怕了。

    “不会。”

    “又不是没摸过。”

    “你趴着我看看。”莫晨阳站起来把季思往床上摁。

    “不用不用，没事儿，我歇歇就好了。”季思裹着被子往后躲。

    季思抱着他的脖子，身子贴了上去：“你温柔点儿。”

    季思哑口无言，脖子都红了。

    “别动。”

    这几天做的有些过火。

    “你会喜欢别人吗？”

    季思疲惫的趴在床上喘气儿，莫晨阳草草的将两人清理了一下，在季思额头上亲了下：“睡吧，一会儿饭好了叫你。”

    “不会。”

    “那你看就看，摸什么？”

    “莫小阳……”季思一张嘴，莫晨阳就翻身把他压在了身下。

    莫晨阳没理他，起身去抽屉里拿了支药膏，又回去，往自己手上挤了点儿：“我给你上点儿药。”

    季思睁开眼看着莫晨阳，良久又闭上眼，他梦到莫晨阳不要他了，搂着别的男人让他滚，梦到莫晨阳和别的人在他面前厮混，还梦见他自己，梦见他自己死了。

    季第九中文网思哼唧了两声，“没瞎想，你快回答我。”

    事实上，莫晨阳根本不懂温柔这个词，季思被他一通狂风暴雨般的顶撞后脑子里什么东西都没有了。

    莫晨阳将他的腿又分开了点儿：“肿了。”

    季思点点头。

    这是以前莫晨阳一直问他的。

    莫晨阳在他腰上揉了揉：“疼吗？”

    “下面？”

    他隔着被子抱了抱季思：“老师，起来吃饭了。”

    季思咬了咬唇，红着脸趴在床上，把头埋进枕头里，声音闷闷的：“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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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瞎想什么呢？”莫晨阳在他脸上捏了捏：“起床了。”

    又累又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