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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月野笑了声，“不知道。”

    “也不知道是谁疼。”谢月野说着手就朝他小腹上摸，摁着揉了揉。

    “哥，咱俩几岁啊就开始思考这种事情了吗？”戚雨迟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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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不知道啊，猜一下，”戚雨迟又盯着屏幕，“我觉得会。”

    戚雨迟挑起面尝了一口，连连点头，推给谢月野：“这个好好吃啊，以前我没吃过这个牌子的，就是汤味儿浓。”

    一盒冰淇淋下肚，戚雨迟还嫌不够，站起来想喝橙子汽水，被谢月野抓着拉回来。

    “好吧，”戚雨迟用勺子无意识地戳着冰淇淋盒子的底，“那我等你回来。”

    慵懒地待了一会儿，戚雨迟想说我们走吧，谢月野拍拍他后脑勺，说：“下个星期我要出差。”

    戚雨迟反应了下，直直朝那家店走，嘟囔着：“我怎么不能了？”

    谢月野一提这个戚雨迟就真的不去喝了，坐着就坐着吧。

    到了家洗漱完，他先躺在床上。谢月野带着平板进来，他们说好了如果今天晚上还有时间就一起看一部电影。

    “你说等会儿这个男的会不会杀了他啊？”黑暗中戚雨迟两只眼睛又亮又大。

    “不行，”谢月野说，“再喝对胃不好。”

    一路回去戚雨迟都还好好的。

    戚雨迟是真的走着神，他机械地挖着冰淇淋，手扶着盒子，沾上冰冷的刚刚化开的水。

    白天的时间都给了无穷无尽的工作，只有晚上是属于自己的。

    刚刚加完班，时间已晚，两人都饿得不行，很快就吃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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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间里的灯被关掉，戚雨迟非要让谢月野靠着他，平板被放在他们支起的腿上。

    “还可以吧。”

    何况如果他不在，戚雨迟这三天就只能一个人吃饭了。

    他本来也不想去，出差的时候每一天时间都精打细算的，实习生就算跟着去了作用也不大。

    最后分别买了盒子装的冰淇淋，坐在高脚凳上发呆。

    “三天。”谢月野说。

    他们挑了一桶方便面，两碗饭，一碗关东煮和几根烤串，最后一人拿了一瓶酸奶。

    在落地窗前坐下来，玻璃外是匆匆赶路的行人。

    “出差？”戚雨迟愣了下，眼睛都瞪大了。

    谢月野顺着他目光看过去，有点惊讶：“你能吃这个？”

    谢月野接过来，拿着戚雨迟刚刚用过的叉子吃了一口。

    过了四十多分钟，真相揭晓，戚雨迟说对了。

    推门进去，便利店自动发出一串音乐，谢月野跟在戚雨迟身后，替他拿了一只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