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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

    他才不是胆小，是想认真对待而已。

    严爵笑了一下，没有催促，静静地等待着诺尔整理好心情后的回复。

    “就算这本书没用，老师也会想尽所有办法，拼尽全力找到让你变强的方法！”

    诺尔看了看这个熟悉的礼物盒，没有立刻打开，想暂时收起来，等到晚上时候再看。

    吼完，诺尔依旧紧闭着眼睛，等待一个宣判。

    诺尔重复了好几遍“我”字，后面都没有再出现任何实质性的内容。

    诺尔抬头看了一眼，眉头紧紧地皱着，手指绞在一起捏来捏去，小胖脸更是绷的紧紧的眼中满是纠结。

    严爵耐心等待，再次轻点诺尔的脑袋算做无声的安慰与鼓励。

    怯生生的诺尔和平日里古灵精怪的模样差距实在太过明显，严爵看得心软，没等诺尔做决定自己就先改了口。正好，也可以顺便问一下诺尔的身体情况。

    严爵看屏幕里的诺尔呆呆地看着礼物盒没有反应，大概猜到对方心中所想的他鼓励道：“诺尔，打开看看好吗？”

    感觉到头顶传来的温暖触感，诺尔眼眶一红，用尽了所有的力气闭着眼将自己的缺陷，大声吼了出来：“可我注定是一条废鱼，因为我天生五音不全，根本没有办法唱出优美的歌声！”

    严爵握了握拳，郑重道：“诺尔，你愿意相信老师一次吗？”

    --

    话落后几秒，一个红色的礼物盒凭空出现在游泳池边，就在诺尔的正前方，他一伸手就能够到。

    “如果你实在不想看的话也可以。老师大概知道书里的内容，诺尔可以把你自己的情况告诉我，让老师来判断对你有没有用，好不好？”

    诺尔犹豫：“老师……”

    “……谢谢老师。你给我吧，我会看的。”

    “课本上说，人鱼种族的力量是与生俱来的，只能通过歌声来激发，歌声与自身的嗓音越优美动听，激发出来的力量也就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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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潘文成心中不免紧张，同样看着屏幕，期待能从诺尔那里获得更多关于亚特兰蒂斯和人鱼种族的信息。

    老师他，会因为他是一条残疾鱼，而不喜欢他吗？

    在诺尔看不到的屏幕外，严爵看着气泡框里，比以前任何一种字号都要大要瞩目的两排字，神情微妙。

    “人鱼的歌声可以用来迷惑或魅惑除人鱼族以外的所有种族，扰乱他们的心神让他们没有反抗能力。同种族之间这种力量无效。”

    半晌，诺尔才重新抬眼，他头顶的气泡框也出现了一个比平时大了两圈的“好”字，仿佛能通过字号的改变看出他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