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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狗拼命摇头，不能进去。

    男人无奈地叹气，放下了莲蓬头，转身去浴缸里放水，他去自己的卧室里拿出了一套很旧的运动服，白色的短袖短裤，他穿着很紧，小流浪汉穿应该还好。

    小狗是个文盲，什么都不会说，只会扒着车玻璃，小声地说：哇，哇。

    小狗胆怯地缩在洗衣机旁边。

    小狗默默缩成团。

    小狗摇着尾巴也想参与，可是他一起身，铁链在水泥地上划出刺耳的响声，孩子吓得被绊了一跤，原本甩在孩子身上的拖鞋下一秒就甩到了小狗身上。

    --

    就待那儿不许动!主人恶狠狠地说。

    会被打的。

    小狗夹着尾巴缩回到石柱旁边。

    小狗一愣，这两个字他上辈子也经常听到，主人教训孩子的时候也会这样说，主人家的孩子很调皮，主人经常追着他满院子打。

    听话两个字在他看来就是一种命令，尽管男人的语气很温柔，但他还是条件反射地钻出来，一点点往后退，先用脚尖碰地，屁股先出来，然后再慢慢弓起身子，起来时头撞在门框上，发出一声重响。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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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狗埋着头，动都不敢动。

    男人的掌心碰到头顶的瞬间，小狗立即松了力气，还没等到反应过来，他已经被男人拉进了窗明几净的房间，一路往前走，走到了一处四周都是白色瓷砖的地方。

    下来。

    男人忍着笑把他拉出来，关上门，然后带着他往家里走。

    男人把车停进车库。

    男人走下来，绕到副驾驶的门边，敲了两下，再打开门，下来吧。

    小狗又开始紧张。

    刚回到浴室门口，他就看到小流浪汉蹲在浴缸边，两手扒着边缘，正试探着用指尖碰了碰水面。

    进来，洗个澡。

    疲倦再次袭来，可男人没想到带小狗回来只是第一步，真正的困难是把小狗领进家。刚刚还瑟瑟发抖的小狗现在死死抵着门框，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你会自己洗澡吗?男人怀疑地看着小流浪汉。

    男人拿他毫无办法，深夜的困倦袭来，男人扶着车门，耐心道：听话，下来。

    小狗睁着圆溜溜的眼睛，歪了下头。

    男人微微惊讶，心想可能是小流浪汉曾经因为进了别人屋子被人打过，于是伸手揉了揉他的头，不会，我不会打你，听话。

    呜小狗捂着头。

    男人在调水温。

    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