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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少川在文珈的掌心写下自己的名字。

    文珈的眼泪还是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文珈躺在旁边窄小的床上,偷偷流了眼泪,又怕被虞少川看见,转头时迅速抹掉,他仰头望着天花板,嘟囔着:我本来想着如果回家发现我的东西都不在了,如果你养了新的猫,我就往你家里放老鼠,再把你的药全部倒进河里。

    --

    管家把装着文珈尸体的笼子送到医院时,虞少川刚做完手术没多久,各项指标还在缓慢恢复,医生左劝右劝还是没能拦住虞少川。

    谁想还能失而复得。

    你为什么文珈扭过头,望着窗外问:你为什么把这些东西留着?为什么没有再养一只猫?

    小珈,对不起。

    虞少川把玩具房完整保留着,墙上还挂满了文珈的照片,从两个月大的幼崽逐渐长大,第一次吸猫薄荷,第一次跳上餐桌,八九个月时踩在窗台上看风景,再到一岁时过生日文珈都不知道虞少川什么时候拍了这么多张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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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要七层的蛋糕。

    都在,想去看看吗?

    听到虞少川说都在的时候,文珈有些鼻酸,他抬着下巴,不允许自己流眼泪,他跟着虞少川走到玩具房门口,推门进去之前,文珈深深吸了一口气。

    我吗?虞少川微愣,然后回答:虞少川。

    我的玩具房还在吗?文珈问。

    你的全名是什么?文珈突然问。

    没有问题。虞少川笑着看他。

    那一刻的绝望,虞少川无法再经历一次。

    还要吃海鲜大餐。

    打开笼子,漂亮的小布偶猫躺在里面,它从来没有这样安静过,虞少川颤抖着手去触碰小猫的爪子,小猫一动不动,再也不会咬他、也不会缩在他怀里撒娇了。

    好。

    因为很想你。

    还有全套的城堡爬架,文珈当时觉得好大,花了一整天才全部探索完,现在再看原来这么小。

    好。

    虞少川并不生气,倒是更加确认了文珈的身份,他柔声问:饿不饿?想吃什么?我让阿姨做。

    文珈在玩具房里躺到半夜,虞少川就在旁边陪着他,还准备了丰盛的晚餐,文珈一边吃一边说:我明天要吃鱼子酱烤鸭。

    虞少川笑了笑,倚在门边说:好狠毒的小猫。

    文珈背过身,闷闷不乐地说:都怪你,如果你早一点告诉我你的名字,我就不会找不到你,就不用吃苦了,都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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