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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一下烧得滚烫,差点没站稳。
池沅,你再叫一声,我就进来帮你洗了。
男人催促式地晃了瓶子,她连忙伸手去拿。
开吧,来的时候她不就是这么想的吗?
池沅的声音不算软糯,和嗲气更是沾不上边,只是很淡很淡,淡得像一方幽潭。
于是又轻唤:陈浮己,你还在吗?
她抬眸,不禁望向被白雾笼罩的镜面,看清自己的身影。
他回:找对门借的。
没有浴巾,池沅只好用自己的衣服随便擦拭了一下头发就出来了,没擦多干,还是在湿漉漉地滴水。
开门。他声音喑哑,多了几分隐忍。
没吹风机,擦干点,小心感冒,擦了出去吃饭。
干净的毛巾上,只有皂角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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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沅差点手滑没拿住。
你跟她说了我在你这儿吗?
怎么办?开吗?
两人都没有再说话了,在她出来之前,陈浮己就已经先回房间里了。
指间触碰到他手时,完全是两种不同的温度。
磨砂的老质浴室门,站在门口,能隐隐约约看清女人的弧线,凹凸有致,虽然看不明显,却给人似看非看的神秘感,更勾人心。
嗯。
池沅愣住了,热水下冲洗的身体不免僵硬住。所以陈浮己是认真的吗?他真的要进来帮她洗吗?
池沅不自觉地咽了咽喉,她真的要疯了!
陈浮己,你哪儿来的?她问。
隔着一扇门,两人各自暗怀心思,只不过一人是在隐忍压抑,另一人是在憧憬紧张。
没如她所想,男人只伸了一只胳膊进来,手里拿着一瓶润发剂。
暴雨阵阵,他看向窗外。
陈浮己见状给她拿了一张毛巾。
去谭医生那儿吃吗?她有意无意地问了句。
尤其是她转过背来时,白皙的皮肤上那两抹红,似漫天大雪里开了两处红梅,冲击着他的视觉,身体的每一根神经都在叫嚣着他去亵渎。
男人靠在门外,背对着门,脑子里全是刚才的画面,挥散不去。
谭医生?
没等她回话,男人就大步往浴室走去。
随后关上门。
他眼神晦暗:她没问。
生长在天山悬崖边上的洁白雪莲花,总会让人想要采摘肆虐。
几秒后,池沅开了一道缝。
池沅接过去,陈浮己给她拉开一张椅子让她坐。
身体里分泌的荷尔蒙已经将她那些矜持全给打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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