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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绥：?

    写完，笔一丢，很拽很不屑的样子。

    闻喜之没注意到徐至华在说谁，直到教室突然鸦雀无声，她的声音变得十分明显：你该不会是蒙的吧?

    徐至华气得把试卷拍到讲桌上，粉笔砸过来，虽然没砸那么远，气势却不减：给我站起来!

    她的声音其实不大，但教室太过安静，好像一圈圈荡起回音，传到四面八方，又反弹回耳朵里。

    闻喜之觉得很不可思议。

    陈绥却看也不看题目，懒怠地拖着嗓音：小学生，请独立行走。

    有一种，见到扫地僧的感觉。

    摊开手，黑色签字笔往他那边递：您来做做这第二道题，大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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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天逃课，她倒要看看，他能写出个什么东西。

    她指着第三道题，笔递过去：第三道题呢?会吗?

    他一个天天旷课的人，都不学习，居然能够这么迅速地写出正确的答案。

    --

    因为徐至华一进教室就发了火，教室里其他人即便讨论题都没敢太夸张，在他洪亮的讲课声中，其他人的说话声就显得小了很多。

    闻喜之抬眼看他，很懵懂无辜的表情：不会吗?

    闻喜之默默地又打量他一眼，有些怀疑他是瞎猫碰上死耗子，撞上了正确答案而已。

    闻喜之被他这干脆利落的动作震惊得懵了一瞬，捡起笔去看题目和答案。

    跟刚刚课间不同的是，这次还多了个眼神凌厉的黑脸老师。

    陈绥拧着的眉没展开。

    简直，可以用得上旁若无人这个词来形容。

    闻喜之飞快地抬眸瞥了他一眼，又低下头去，在钱多多试卷上被打了个红叉的地方写上正确的答案。

    这时，她才感觉到不对劲。

    略顿几秒，在她装得无辜的眼神注视下，接过她手中的黑色签字笔，干脆利落地写了一个C。

    对他拧着眉的审视，视而不见。

    陈绥轻轻地冷笑了声：笨鸟先飞吗，小学生?

    好几秒。

    这只手的主人，丝毫没有已经侵犯了别人领土的意识，温柔的眉眼低垂着，好像已经进入了认真学习的状态中，正在看试卷上的题目。

    偏偏，教室最后一排靠后门座位的这两个人，看上去，丝毫没有要低调一点的意识。

    一抬头，发现自己莫名地又成了全班的焦点。

    不是很难，她能迅速看出答案，但这道题也绝对不该是第二道选择题该有的难度。

    确实是选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