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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情书五颜六色，有各种漂亮精美的图案，拿在手里，有淡淡的香味。

    月考前，陈绥回来后皱着眉把那些情书掏出来，全丢她课桌上，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谁让你放进来的?

    陈绥锲而不舍地打来第三通电话。

    闻喜之总觉得不自在，努力找话题：你今天打得挺好的，恭喜你赢得冠军。

    陈绥没说话。

    电话那端响起来打火机打火的声音，有一下没一下的，嗤嗤嗤响着。

    没，抽完了。

    闻喜之心如擂鼓，再次挂断。

    虽然很多都不敢当面给，跑来教室后门，情书交给闻喜之，拜托她转交。

    不然放哪儿?闻喜之觉得他莫名其妙，这是给你的，又不是给我的。

    不敢再挂断，埋进被子里，接了电话小声问：你疯了啊?

    陈绥总不来教室，她把情书放他课桌里，到后面都放不下了，只能放在他课桌桌面。

    蒙着被子小声打电话，有点心虚过头了。

    一年一度的高考临近，空气似乎都跟着拉紧了弦，只有高一高二的还在欢欢喜喜地讨论着各种八卦。

    还要怎样?

    被窝里空间狭小，空气不流通，她压着声音，听起来嗡声嗡气，有种软软糯糯在撒气的感觉。

    --

    闻喜之掀开被子爬起来，后知后觉，这层楼就只有她和闻珩一头一尾地住着，根本没有其他人。

    紧接着，他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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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校里的栀子花开到正盛，走在路上一阵一阵的花香，飘来荡去，散不开。

    闻喜之每次接在手里，心情都很复杂。

    这么大的空间，即便她外放打电话，其他人也听不见。

    好一阵，他说：算了，睡觉。

    突如其来的沉默。

    莫名其妙。

    陈绥没应。

    打火机打火的声音停了，那边变得很安静，但陈绥也没再继续说点什么。

    陈绥切切实实地正面火了一把，火到从前怕他的女生们都开始敢给他送情书

    闻喜之：

    之前那场篮球比赛决赛太过精彩，校内论坛上关于那场决赛的讨论帖一条接一条，条条都是高楼。

    闻喜之问他：你在抽烟?

    闻喜之向来不关注这些东西，所有关于校内论坛上的东西都是钱多多讲给她听的。

    电话直接撂了。

    陈绥似乎很轻地笑了声：没了?

    转眼到了五月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