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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唇上隔着衬衫贴着的是什么?

    这好像是剧情的一部分。

    我愿意成全她的圆满，哪怕代价是舍弃我的一切。

    一开始，我只给她取了代号，叫moon。像月亮一样皎洁，这是她给我的第一印象。

    再后来，我给了他我的姓，她叫程月。

    闻喜之在黑色衬衫的笼罩下，缓慢地眨了下眼，长睫末端轻轻扫过柔柔的面料, 有点痒。

    她屏着气，感知着唇上不知是什么的压迫感，脑海里闪过很亮的光。

    他微偏着头, 鼻尖隔着衬衫很轻地挨着她的鼻尖，那双总让人瞧不透的眸子此刻竟然闭着，半明半暗的光影落在他右边侧脸, 看上去竟有些温柔缠绵的意味。

    耳边碎发随风轻轻地挠着眼皮，她睁开眼, 看见陈绥近在咫尺的脸。

    后脑勺被人按着, 退无可退。

    陈绥说着，从她手里拿走了那件黑色衬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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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过去很多个日日夜夜，我发现她总是偷偷看着我，痴迷、爱慕、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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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侧有很猛烈的夜风袭来，盖在头上的衬衫被风掀开一个角滑落至左边眼下, 松松地勾在鼻梁上，盖住陈绥捧着她左脸的右手。

    我爱你。

    像是漫无边际的暗。

    总有人劝我，说她能力如此优秀，可以让她尽早去做任务，可我总觉得，月亮不该染血。

    但却奇怪, 暗里又透出点儿亮光。

    抖开，盖住闻喜之的脸。

    陈绥认真地表演着，看着她的眼神充满温柔和眷念，语气也深情而不舍：我想，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喜欢上一个人。

    这感觉来得很奇怪，等我真的确认这份喜欢时，却是在离别前。

    第46章 起风

    事实上, 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退。

    --

    陈绥：嗯

    我以为她喜欢我，却又觉得她不喜欢我，像我这样的人，这一生，没有见过太多光，会被喜欢，真是一件很不可思议的事情。

    作者有话说：

    左手掌着她的后脑勺压向自己，右手掌心隔着衬衫捧住她的脸。

    话落，大拇指指腹隔着衬衫压在她的唇上，低头，吻下去。

    或许，我想说的是

    呼吸仿佛被人按了暂停键。

    我替她寻找父母，替她找她的家，幸好，我没让她做什么不好的事情，她这一生，干干净净，还可以重新做人。

    也许，是除夕夜那晚的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