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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陈绥笑得更明显了，你要怎么罚我。

    你刚刚闻喜之咬咬唇，有几分羞赧，抱、抱、抱我了。

    闻喜之在自己的书包里翻来翻去，被塞得太满，在最底下找到小巧的保温杯，晃了晃，还有水。

    你无耻。闻喜之抬眼瞪他，罚你。

    还有一个半小时。

    这惩罚对你来说也太轻了。

    陈绥很快跑完一圈回来，弯腰撑着两边膝盖低头看她：跑完了。

    不然我举报你。

    陈绥接过去，仰头，嘴唇没有碰到瓶口，往里倒，喝了一大口，还给她。

    想听什么?

    ?

    足球场和篮球场中间的分割线中央是升旗台，她走过去，在红旗下靠着旗杆坐在地上。

    操陈绥低骂，你得寸进尺啊?

    她有一种突如其来的、很强烈的直觉

    很久没唱了。陈绥掏手机找伴奏，我得听着调子，免得跑调。

    空旷无人的偌大一个球场，月光下，她的少年迎风自由奔跑。

    你等下。

    闻喜之回想起他刚刚自由如风奔跑的样子，转头看他：《明明就》会吗?

    夜风将他的校服T恤吹得鼓起来，变换成各种形状，而他却没有因此被束缚半分。

    不像是委屈，更像是为了掩饰羞赧而强词夺理。

    她又开始耍赖。

    得，打住。陈绥揉揉太阳穴，我一听这词儿就头疼。

    陈绥脱了校服外套往她头上一盖，当真转身去足球场外环的橡胶跑道上跑圈。

    --

    你还笑!闻喜之拍了他一下，罚你过去跑一圈。

    陈绥垂眼看她，笑得坦坦荡荡，丝毫没有羞愧之心：嗯，耍了，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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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会为任何人停留。

    弯腰提起她书包搭在肩上，偏头示意她起来：走两圈?

    再罚你给我唱首歌。

    闻喜之把瓶盖重新拧好放回书包，看了眼时间，九点。

    拿出来，拧开盖子递过去：喝吗?

    闻喜之郁闷地呼出一口气，取下自己的书包往足球场那边走过去。

    这感觉真让人心情不妙。

    噢闻喜之把他的校服外套抱在怀里，起身跟在他身侧，那你唱不唱啊?你唱歌好听吗?

    越说声音越小：告、告你想跟我早、早恋。

    闻喜之把头顶上的校服扯下来，抬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