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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

    他盯着她，并不说话，脸色很沉。

    闻喜之一直看着秦涵走远，怕陈绥说些什么不方便让人听见的话，一直等到秦涵上车开走，才转身看向陈绥。

    那双眼却没受任何影响，依旧让人无法忽视。

    陈绥抽了口烟，掐灭剩下的半支，灰白色的烟雾从他唇缝和鼻息之间逸出来，变成袅袅上升的一团雾，模糊他露在外面的小半张脸。

    秦涵倒也很懂进退，看了眼陈绥，绅士礼貌地嘱咐她：那你自己万事小心，有事随时打给我，注意安全。

    刺眼。

    --

    语气不善。

    天旋地转间，后背抵上冰凉墙面，后脑勺落在灼热掌心。

    她这样想着。

    过去打个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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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喜之想了想，主动开口，将刚刚的问题又重新问一遍：你怎么

    明明是再正常不过的朋友间告别，落在嫉妒的眼里却像依依惜别的小情侣。

    好。

    闻喜之蓦地就想起来，那年他生日，送她出小巷口后，她说想试试抽烟是什么感觉。

    闻喜之睁开眼，惊魂未定，瞪向面前这个把她困在怀里的男人：你又发什么疯?

    那口烟被彻底呼出来，陈绥看向她，不答反问：他谁?

    这块儿地方比较暗，没什么人往这走，闻喜之总觉得在这氛围下，陈绥浑身透露出的气质更有些凛然。

    他刚抽过烟，呼吸间有很淡的烟味，盖住更淡的海盐薄荷香。

    走到距离陈绥一米远处，闻喜之停了下来：你怎么在这儿?

    闻喜之朝着陈绥的方向走去，很奇妙，明明夜色这样暗沉，却清晰地感受到，他的眼神带着锋利的打量，落在秦涵身上。

    听着却又像是已经克制过，压了怒气，随时都会爆发发疯的状态。

    一句话只开了个头，胳膊被猛地一拽。

    你在相亲?声音又低又哑，回答我。

    那双眼疯狂又贪婪，掩藏着暴雨般危险。

    闻喜之怕他真发疯，转头对秦涵有些抱歉地开口：不好意思涵哥，下次再约吧，我这儿现在有点事。

    呼吸是压抑的，粗重的，滚烫的，落在她脸上和颈间。

    一起过去吧。

    有些时候，他确实是又蛊惑又坏，骨子里带着点儿疯狂的。

    他就是这样抽了一口，对着她的脸喷出来，问她味道怎么样。

    闻喜之想，好像确实应该过去打个招呼。

    别发疯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