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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是有点醉了,大脑不受控制,变得矫情又脆弱。

    闻喜之取下身上披着的陈绥的西装外套,放在一旁,转身去忙别的。

    陈绥在身后问:跑这儿躲着干嘛呢?

    陈绥从西装裤里掏了纸出来帮她擦眼泪,声音不由自主放轻了,在哭什么?

    今年她也打算如此。

    闻喜之在手提包里摸出手机,想给陈绥打个电话说要先走,还没解锁,后背披了件温暖的外套。

    真快,又是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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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好半天没说话,陈绥侧头看她,才发现她哭了。

    她那么优秀漂亮,他们一定互相欣赏。

    下意识要尖叫,却又在下一秒闻到很熟悉的海盐薄荷香。

    又围过来几个技术部的男同事,找她们秘书办的女同事聊天玩游戏喝酒。

    好像不能再进去,醉了。

    他被一堆各分部代表围着在喝酒,Lisa也在,一群人相谈甚欢,他也没有很抗拒的模样,很融入这样的场合。

    --

    闻喜之的眼泪瞬间流得更凶了。

    闻喜之有一搭没一搭地应付着,视线却有意无意地在宴会厅里找陈绥。

    闻喜之一听见他的声音,眼泪一下就滚了出来。

    后天就是除夕,从酒店大楼望下去,整座城市仿佛都笼罩在喜气洋洋的氛围里。

    她怕耽误事儿,摆摆手说不玩了,跑到楼顶去透气。

    闻喜之不记得自己输了多少轮游戏,喝了多少杯酒,也不太清楚酒的度数,夜里冷风一吹,不但没有清醒半分,反而晕晕乎乎的,脑子变得更沉了。

    公司每年年会都大差不差,没什么重要的事,领导讲完话,大家就可以放开玩,不想玩提前离场也行。

    有跳舞环节,也有游戏抽奖环节,也有专业人士的节目表演和公司同事主动报名的节目。

    尖叫不出来,反而觉得莫名委屈。

    闻喜之往年都是等到领导讲完话就自己到一边跟同事们聊天,吃吃东西喝喝酒,领导没事找她的话到点就走。

    秘书办的几个同事邀请她过去坐,围着她今天穿的礼服一顿夸,又拉着她八卦陈绥的事。

    早上她出门上班,一路上都是红灯笼。

    闻喜之大概是之前玩游戏把游戏运用光了,今晚的游戏一直在输,酒喝了一杯又一杯。

    陈绥一张纸没堵住,手全沾了眼泪,干脆也不用纸了,直接上手,掌心指腹一点点抹,抹完又流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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