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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

    像这样。

    闻喜之被看得怪不好意思的，又气又笑：你给我弄下来，把我当小孩儿呢?

    这么丢脸的事，他居然还要旧事重提。

    干嘛?

    其实也没什么，不过就是

    陈绥吻上去。

    闻喜之转头瞪他：不许说!

    她发现这人怪会趁机牵手，没少占她便宜。

    在附近又转了一会儿，烟火秀快要开始了，闻喜之在人群中晃眼一瞥，看见闻珩和尤语宁。

    砰砰砰!

    时间好像一瞬间和七年前的那个冬至夜晚重叠了。

    周围吵闹喧嚣，夹杂着夜晚的风声，但她还是清楚地听见陈绥在喊：闻喜之。

    --

    给你个东西。

    干嘛?

    夜空绽放大片绚烂的海，各种各样的鱼在里面出现又消失，消失又出现。

    在被烟花绽放声掩埋的剧烈心跳里，闻喜之闭上眼，感受着唇上温柔又贪婪的吻。

    闻喜之被陈绥拉着沿江边走，她的手一到冬天就冰冰凉凉，被他灼热的掌心一握，像贴上了暖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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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绥另一只空着的手掏出手机，点了几下，锁屏：妈妈的爱。

    跟陈绥的对话框里，那一条迟到两年的转账，终于出现。

    咦，那不是小十和宁宁吗?

    幼稚。

    周围群众的情绪一瞬间变得更加高涨。

    陈绥捏着她下巴抬起来，低头。

    闻喜之看见天使在风中飘荡，看见陈绥沉醉地闭着眼。

    你不是问我，那晚你喝醉了都做了什么?

    挺好看的。陈绥扯扯氢气球的线，天使在我手里。

    倒计时变成了10、9、8、7

    他描摹她的唇形，汲取她的气息，吮吸她的柔软。

    闻喜之慢半拍地哦了声，掏出手机看。

    陈绥又喊：闻喜之。

    转眼距离零点只剩下几分钟，闻喜之感觉自己的手被捏了捏。

    话音落下，最后一秒倒计时结束，烟花升空绽放。

    陈绥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将她往反方向拉走：你弟追女朋友呢，别过去。

    像早已在梦里重复了千百遍。

    在一个，同样会有烟火绽放的夜晚。

    江边大厦的大屏幕里开始了最后一分钟的倒计时，这一年的最后一分钟，即将在大家的倒数声中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