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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绥闻喜之哽咽又绝望地喊他的名字，你帮帮我，我该怎么办。

    一同落下的，还有他的表白。

    也许喉咙有点堵，他做了几次吞咽吞咽的动作，喉结滚动着，开口时才发觉声音有点嘶哑。

    也许从一开始，她就不该故意招惹他。

    说完这话，他的眼里好像有什么晶莹的东西在昏黄的灯光下一闪。

    如果不在我身边，会开心吗。

    那你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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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低着头，迟疑地抬起两条胳膊，轻轻地揽着她。

    但他是个不太会哭的人，只是感觉浑身好像哪哪儿都疼。

    和我在一起，你会觉得快乐吗?

    那你还喜欢我吗。

    伤心嘴硬的人说反话：不会

    如果这样。

    哭到最后，她甚至连骂也骂不出来，紧紧抓着陈绥的外套，额头抵在他怀里，放肆又克制地哭着，把他的外套哭湿了一大片。

    --

    捧着闻喜之头的双手大拇指在她眼下轻抚，闭着眼，在她额头落下一个很轻柔纯粹的吻。

    陈绥也很想知道。

    不喜欢闻喜之边哭边摇头，不喜欢，混蛋。

    该怎么办。

    你自由了。

    确实很抱歉，耽误你这么久。

    可是她忘了，陈绥就只是陈绥而已，不是她想象出来的陈绥，他不会完美契合她的要求，不会懂她的一切。

    从这里出去，不要去喝酒，打车走。

    除了二十二岁，那一整年，我是真的不能去见你，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想自己能够早点醒来。

    陈绥缓缓呼气，双手捧着她头抬起来，低头对视，深邃的眼里全是隐忍受伤的情绪。

    但有些话，可能以后就没机会讲，所以，现在说给你听。

    如果你觉得不快乐，那我放你走。

    深邃的眼眶不知什么时候渐渐泛红，像要哭的前兆。

    说完，陈绥抓着闻喜之的双肩，把她转了个向，背对着自己。

    有什么东西从他脸上滚落下来，热热的，像一滴水，落在她的眼睫上。

    她哭得好绝望，连自己也不知道，该放弃还是该继续。

    该怎么办。

    你的十七岁、十八岁、十九岁、二十岁、二十一岁、二十三岁，都很美，我都有在你身边出现。

    拥有意识的每一个瞬间，我都虔诚地只爱你。

    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