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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声音跟开着免提传出来的声音重叠在一起

    付你钱。

    陈绥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语气透露出疲倦：赶紧回家。

    妥个屁，起来。

    在说什么东西。陈绥眯缝着眼盯手机屏幕，走半道去干了瓶伏特加?

    不当炮友了，我当你的金主吧。

    但似乎并不需要他的回答。

    陈妥

    陈绥停在原地，低头看，漂亮的女孩子红着一双眼，在地上滚了一下，侧躺着，手机还双手握着放在胸前。

    等了几秒，有种被宿命狠狠捉弄的无力感。

    陈绥都他妈快听硬.了。

    闭嘴，疯子。

    电话那端，闻喜之语气平稳：我现在应该很清醒，可以吗?

    电话里，闻喜之还没肯放弃那个话题：你看起来就很会做，跟我做吧。

    刚说完，休息室的房门咚响一声，像有什么东西撞了上来。

    陈绥压着呼吸，喝了多少?

    我还没有睡过男人，你让我睡吧。

    陈绥拉开休息室的门，闻喜之靠着门板坐在地上，被他这动作一带，后仰躺在了地上。

    你说，随时打给你。闻喜之吸着鼻子，声音里还听得出刚哭过的哭腔，在清醒的时候。

    没喝醉，我很清醒。闻喜之一字一句地念着，打炮吗?

    闻喜之侧躺在地上看他，好一阵，才像是把他认出来。

    嘴里的疯言疯语还没停：我有好多钱，还有房子车子，都给你。

    不知道她又在抽什么疯，但他已经没心思陪她继续玩，到头来她哭受罪的还是自己。

    干.你行不行。

    操

    --

    闻喜之撑着地板坐起来，即便陈绥半蹲着，她也得抬头才能跟他对上视线。

    陈绥抬头望向门口，门还关着，看不见外面什么情况。

    陈绥捡起手机起身，朝休息室的门口走。

    好一阵，他摸出根烟点着，开了免提，手机丢到一边。

    陈绥咬着烟没说话。

    虎狼之词。

    打个屁。

    电话里闻喜之还在自顾自说话：谈恋爱好累啊，不谈了好不好。

    陈绥，我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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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嘲地扯着嘴角笑了下，问电话那边的人：你是不是疯了。

    这他妈是钱的事?

    陈绥提着裤子在她面前半蹲下，手背贴贴她脸：起来。

    喝醉了回家，别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