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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一对痴男怨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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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有坐车，一个人在路上走了很久。

    马上快过年了，街上处处张灯结彩。

    他静了许久才出声：好。

    我在一旁劝也不是，参与也不是，已然成了个局外人。

    礼貌，友好，和平。

    我开口：门口购物袋里有速冻饺子，记得放冰箱。

    于是，就这么分手了。

    回到家，屋内空无一人。

    我对着空气轻声说：尹望舒，欢迎回到孤独。

    泡了碗面，拿了灌酒，往沙发上一躺。

    然后，段锦书也打了电话过来。

    可惜，作为怨女她妈的闺蜜，我必须通知她妈。

    他提了很多很多句向秋，最终，他轻声对我说：对不起。

    快走到家门口时，纪薰发来消息，说她已经把向秋带回家禁足了。

    我好像总是在扮演局外人这个角色。

    四周万籁俱寂，所有吵闹声都被隔绝。

    不是求我原谅，也不是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了，而是，对不起。

    屈指一算，我已经三十八岁了。

    看来，他做出了选择。

    --

    不许整容。他伸出手，温柔擦掉她脸上的泪，你现在这样就很好。

    段锦书语气有些不稳：昨晚向秋突然找上门哭了很久，我一时心软就留她在家里睡了一晚，但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作为老师，我不可能，也不应该对自己的学生产生特殊感情。刚才纪薰发了很大脾气，对向秋又打又骂，如果可以的话，麻烦你多劝劝纪薰，让她不要对向秋太苛刻，虽然向秋有些行为看似叛逆，但其实骨子里很脆弱敏感。望舒，在我们认识的这三年，我是真心待你的，可现在向秋状态很不好，我实在放心不下她

    那么，拜拜。我挂了电话。

    最终，我转过身，悄然离开。

    纪薰抄了根棒球棍火速赶来，瞬间吵闹成一团。

    我握着手机，听了好一会儿电话铃，缓缓按下接听键。

    没什么。

    保姆全都休假回家了，莫槐忙于工作，动不动就出差离开好几天，时常整夜不归家，我已经不记得上次跟他坐在同一张桌子前吃饭是什么时候，家里那台钢琴也再没人碰过。

    他停下走向我的脚步，低头注视着向秋，无奈地叹了口气。

    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们扯平了。

    二十八岁，我风风光光地嫁给莫沉，以为会从此幸福一辈子。